然后,又听着白静雅说说着,“浅浅,你给以墨送的手链是哪里买的?能不能也送我一根?”
“你喜欢?”
“因为感觉好有意义,像是重要的人才能有的东西。”
“你之前也挺喜欢我这条项链的,不如我把这项链送给你?”顾浅说着,还真的拿出了脖子上的项链在白静雅面前晃了晃,要摘下来送人的意思。
安以墨的脸色就瞬间不好看了,直接一句,“不是出自内心的就不要送人,那里头有你宝贝的戒指,不是吗?”
“开个玩笑而已,怎么感觉反而把气氛弄坏了。”顾浅有些无辜的又藏好了项链,再一脸抱歉的对着白静雅说着,“静雅,有些东西还真是不能随便送了人的。不过,没有这些东西你还是我的朋友,对吧?”
白静雅点了点头,回着,“当然是啦,是我不对让你为难了。”
白静雅心里却是愤恨着的,如果刚从安以墨不开口制止,她就觉得顾浅一定会把项链摘下来给她,否则就没有台阶可下。她多么想要那条项链,可显然,安以墨并不希望顾浅摘下那条项链。
彼此重要的东西都相刻在了一起,为什么还非要装的一副对彼此毫无感情的样子,这大概是白静雅最看不惯的地方了,她又善意的开口,“你们都回去吧,我等会想睡一会,有些累了。”说着,还故意冲着顾浅眨了眨眼睛。
仿佛在说,给你的机会,不要错过。
顾浅还真的是去拉了安以墨的手,说着,“陪我去一个地方,不能拒绝,这是静雅的意思。”
安以墨就看了白静雅一眼。
“以墨,你就跟浅浅好好相处哦。”白静雅说的温柔。
在她的话后,安以墨就被顾浅拉着走了,白静雅的视线都移不开那两只相握的手,明明之前还说什么让她放弃安以墨,明明说什么并不喜欢安以墨,现在却开始越发明目张胆的在她面前像只狐狸精一样的做着事了。
片刻后,白静雅就给王大鹏打了电话,而对于这个电话,王大鹏还真是特别期盼着,还好,没有让他等太久……
木盈桑开着车,后座位的气氛异常的都让她不自觉的紧张。
顾浅几乎是赖在安以墨身上的,像只慵懒的小猫,没事还往安以墨的怀里钻一下,也不管安以墨散发着冷意的气场,提醒着,“这可是你的静雅交代着的,要让我们好好相处。”
“你想去哪?”安以墨问的生冷,就像是因为白静雅的一句交代而忍着顾浅一样。
然后,顾浅就给了木盈桑一个定位,让她只管开到了目的地。
之前秦禄丰就给她打过电话,要她抽空去他的工作室一趟,顾浅就想到了一个或许可以夺回顾氏的法子,哪怕她不清楚当初安以墨用什么方式让自己的父亲把顾氏这个心血双手奉上,而现在,她绝不能再让顾氏握在安以墨的手里。
对于顾浅的到来秦禄丰是非常欢迎的,只是他并不太欢迎一同而来的安以墨。
“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了合作关系?”安以墨倒是先开了口,提醒着顾浅,“你是直接签署给了静都集团,相对来说,已经没有权利跟任何人合作。。”
“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之间的签署关系只是口头上的,所以随时可以作废。”顾浅说着,“而且我这次带你一起来这里,只是想当着大家的面来一场豪赌,不知道你们二位敢还是不敢?”
秦禄丰就问了话,“你想赌什么?”
顾浅是看着安以墨说的话,“春季的婚纱设计大赛,我赌秦禄丰的设计会赢过静都集团的设计,相对的,秦禄丰如果赢了你的静都,你就得把顾氏还给我。”
原来是在打这个主意,安以墨算是心里有了数,可惜,顾氏目前也只能是在他手里握着才能被彻底保全下来,就算是为了帮顾浅守着,也不能给。
所以安以墨直接就拒绝了这个赌注,道,“这场赌注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第一,静都没打算涉及婚纱领域,没有必要参加那样无意义的比赛。第二,我也不允许你参加这个婚纱比赛,当时顾海森说的话就是最好的证明你跟静都的所属关系,深究这方面的关系你赢不过我。”
说着,安以墨就看向了秦禄丰,带着敌意,“我不管你们之间签了什么合同,我可以支付双倍的违约金给你,合同从此作废。”
“安总这样也太过于霸道了。”秦禄丰淡然的开口,顾浅的目的那么明显,他固然也是弄了个清楚明白的。
虽然具体原委不清楚,但顾海森的死在临山是个大新闻,如此看来静都和顾氏应该是决裂关系,也难怪当初一直避他不及的顾浅会主动跑来问合作的事情。不管如何,这都是他的机会,他绝不要放手顾浅这棵好苗子。
心里的主意打定,秦禄丰就继续明确了自己的立场,“在我看来,静都是有意统领临山的所有服装领域,不涉及婚纱就只能是个借口了,是安总不敢赌才是真的,在害怕输给了我,然后不得不把不属于自己的顾氏物归原主吧。”
因为秦禄丰的一番激将法,顾浅第一次对秦禄丰有了不错的印象,至少他很聪明,还在帮她激了安以墨。
她甚至觉得只要安以墨敢答应赌,那么她就能拿回顾氏。
安以墨看了一眼顾浅,对于秦禄丰的话他没什么所谓,却对顾浅看秦禄丰那露出的欣赏眼神所不悦,笑然着,“秦先生非要砸了自己的招牌,我怎么好不给你这个机会。”
说着,对顾浅道,“既然是你想赌,那索性就赌的更大一些,我输了,不仅顾氏还给你,整个静都集团都可以给你。不过,若是你输了,要怎么办?我的赌资这么大,你有东西下注吗?”
“我用我所有的名誉跟你赌。”秦禄丰开了口。
安以墨眼神就不屑了些,道,“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而你的名誉在我这里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