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真想咋的,王妃那事儿我都没死,你一个烈士家属算啥?
何况老子现在累得半死,哪有心思晚上再活动一次?
所以,脑袋跟小鸡啄米一样的点。
然后,她带我进了屋。
这石头屋子,房门却简陋得可以。毕竟没有专业的木匠,所有的门都是那种简易的木栅栏门。
我进去之后,她找了个房间给我住。然后,就拿兑换来的那些兽皮一铺,让就睡了。
我倒下来之后,啥事儿不想,很快就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
可没想到,睡在隔壁屋的杨婉婷,开口又说话了,“哎,我说……你可别动歪心思啊!我警告你,我有武器的。”
靠!真他妈气人啊。
刚要睡着,又给她整醒了,我只能回答说,“是是是……我累坏了,现在只想睡觉。”
没曾想,又要睡着的时候,她又开口了。
“哎,你叫啥名字?”
靠!我真是哔了狗了,真想跳起来缝了她的嘴。
“王林!还有,美女,别说话了能中么?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了?我要是睡不着,真不保证自己晚上会不会去你的房间做点啥。”
可她不听,还跟我聊。
她问我是咋回事儿?黄种人不是男的,要被奉为上宾么?
我回了句,“哪你哥咋去修城墙了?要想当上宾,也得有一技之长啊。”
“也是……哎哎哎,你原来是做啥工作的?怎么也掉入这里面了?”
行!我明白了。
这妹子是个话痨。之所以愿意冒险领我来她家。其实是看我老实,为她当苦力。
同时,她肯定憋坏了,不能找个黑叔叔聊天。找到我,就一个劲儿的说不停了。
到最后,我实在熬不住了。
麻辣隔壁的!干脆把耳朵堵上。
就这样,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这一觉睡得可真舒服,而且啥都不用想。
就是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屋子里面有一股很臭的味道。
艾玛,哪味道太浓烈了,我怀疑都他妈能熏死蛆!
最后直接给我整醒了,一起来,寻找这股“毒瘤”的根源。
我靠!床头居然放着一只臭袜子。
当时给我气坏了,扯着嗓子就喊,“杨婉婷!”
酒酿西施“痴痴”的笑着,跑了进来,问我干啥呢?
我指着那只臭袜子,问了句,“请你解释下,这是啥玩意儿?”
“哦,我看叫你半天,你一直不醒。就勉为其难,牺牲下自己的袜子了。”
我当时气得要疯了。
一把将臭袜子给她扔了过去,臭骂着,“你个坑爹玩意儿,上辈子是生化兵吧?”
她翻了个白眼儿,没好气的说,“天天要干活儿,出汗就多了。家里面也没有人洗衣服,当然就臭了。所以……从今天开始,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啊?我靠!老子是给你打工不假,但没说给你当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