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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挑了两三件试了试，上身的效果差强人意。若要穿去参加传统文化类节目，她觉得不太妥当。

【宿主，你不是还有张“万能礼服”道具卡没使用吗？】

姜晚眼睛微亮，“万能礼服？”

【是的，可以根据使用人的需要量身定制。】

没有在服装店逗留，姜晚打车回了家。

77提醒：【你先默念“背包”。】

姜晚照做，面前虚空霎时浮现半透明的面板，一张带有“万能礼服”字样的卡片出现在左上角。

【用手点一下，然后闭上眼。】

姜晚抬起手，轻点卡片，面板仿佛水面，自她手指点触的方向荡开一圈圈波痕。

闭上眼，几秒过后，有什么轻软的东西兜头落下。

姜晚睁眼接住，展开，墨绿色为底缀着米白淡黄芍药的旗袍。布料细腻柔软，换上后，舒适不粘身，是在桂朝千金难求的香云纱。

【这衣服怎么样？】

“你自己不会看吗？”

【我觉得好看，想知道你觉得满意吗？】

姜晚看着镜子中的女人，抬手轻拢起鬓边的发丝，身段玲珑，眼波妩媚，“还行，没让我失望。”

***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注1）。观众朋友，欢迎收看由‘植根华夏，善建者行’的华夏建设银行独家冠名播出的《华夏诗词大会》第四季。大家好，我是主持人沈一茨。《华夏诗词大会》自2015年播出之后，引发了全世界对华夏传统文化……”

“口红再涂深点吧。”李芳宁建议。

姜晚看着屏幕上的演播厅实况，“好。”

旁边的化妆师过来替她再抹了层口红。

“这一身很美，”李芳宁夸姜晚，“你今天很好看。”她对姜晚待会在节目上的表现不抱期待，完全当作是多一个让姜晚在观众面前刷存在感的机会。

虽然很大可能引来的是观众网友嘲讽，但是，说不定就有人喜欢姜晚这款空有美貌的花瓶呢……自从姜晚开口说要参加这个节目后，李芳宁自我调解心态的能力日益见长。

《华夏诗词大会》（注）的赛制比较简单。每一期有五个挑战者参加，每个挑战者顺次出场对六道题目作答。每期得分最高的挑战者晋级进入决赛。

场上第二个挑战者已经答到第三题。

“这个‘百人团’是什么？不会都是专业的吧？”李芳宁也跟着姜晚观看。

“有专业的也有不专业的，由各行各业各个年龄的诗词爱好者组成。他们和挑战者同步答题。”姜晚道。

李芳宁不解：“然后呢，怎么计分？看谁答得快吗？”

“不是。是看答对与否。如果某道题挑战者答对，‘百人团’选手答错，其面前的盾牌就会被击碎。”姜晚简单解释，“击碎的盾牌数量就是挑战者这道题的得分。”

“那挑战者答错呢？”

“不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