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中闪过希望,却在麻醉剂的作用下倒在了地上。
“你也说了,我舍不得让他一个人。”
既然舍不得,又怎么会抱着必死的心呢。
白初面无表情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
巨大的睡意涌来,在即将闭上眼的时候,男人看到白初脸上的血痕扩散速度肉眼可见的慢了下来。
“看来我赌赢了。”
白初感受到了他的身体和毒素的搏斗。
他的身体成了两者的战场。火焰灼烧般的疼痛在他的身体里蔓延,思绪被来回灼烤,意图烧断那根紧绷的线,将他拉进黑暗的深渊。
鲜血从白初的嘴里喷了出来,溅到了不远处。
鲜血触及的地方,花草瞬间枯萎。
白初身体一软,险些倒在地上。
更远一点的地方,三个狙击手在毒的作用下倒在了地上。
剧烈的疼痛像是刀片,始终让他们保持清醒,偏偏手脚都快疼得痉挛。
其中一个狙击手看到状态明显不对劲的白初,眼中恨意迷漫。
本来以为是一个简单的任务,谁知道他们却要为此丧命。
都是这个人,如果不是他,他们早就完成任务了。
狙击手强忍着疼痛,将自己的枪拖到了怀里。
剧烈的疼痛让他险些握不住自己的枪。
很快滔天的恨意压过了疼痛,凭借着强烈的恨意,狙击手才将握紧自己的枪。
白初没想到这毒能让人那么疼。就像有人用刀一下下的刮着他的骨头,刮完了骨头,顺便把他放进了沸水里准备煲个汤。
疼得他连伸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摸止疼药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还好,这件事总算是完了。
中了这么剧烈的毒,没有人能救回来这几个他。
白初任由自己倒在地上。
也不知道阿朝看到这样的自己会不会吓一跳。
别把他吓哭了。
那个笨蛋要是看到他这样,肯定会一辈子都牢牢记着这件事。
虽然张启灵从来没提过,白初知道因为张启灵和陈皮打过一架。
陈皮伤过他这件事,张启灵什么都没说,心里记下了。
陈皮好了之后,张启灵和他打了一架。www。
结果就是从来没怎么受过挫的陈皮,好几天都没回红府。回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点没愈合的伤痕,可见张启灵下手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