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王妃被禁足,这里也是祁王府的地盘,王妃没有让她离开,她是不可能走的。
宿将军气的吹胡子瞪眼,冷冷的吩咐宿宜蓁,“让她出去,为父有话跟你说。”
“宿将军有什么事情就说吧,阿柳在这里,本妃安心一些。”宿宜蓁在桌前落座,悠哉的喝起了茶水。
瞧着她这般模样,宿夫人嫌恶的瞪了她一眼,“你竟然还有心思喝茶?你犯了如此大罪,如今只是禁足,过阵子怕是要被休弃了。”
“宿夫人怎知本妃会被休弃?”宿宜蓁淡漠的睨了他们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宿将军忍不住叹了口气,“蓁儿,你又何苦强撑呢?你若告诉爹爹那虎符在何处,爹爹定然在王爷那里帮你美言几句,即便当不了祁王妃,在府上做个通房也是好的啊。”
“!!”见宿氏夫妇这般开口,阿柳首先炸了毛,“你们别太过分,从刚开始进来就一直贬低王妃,很有意思吗?”
“这里有你这贱婢说话的份吗?”宿将军拍了下桌子,怒目而视。
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将军,气场的确强了不少,阿柳的确有些怕,却也梗着脖子不肯认输。
若是以前,宿宜蓁定然会哭着求父亲母亲为她寻求解决的办法。
但此刻,她只有明晃晃的嘲讽。
瞧着她的模样,宿将军忍不住蹙眉,“你笑什么?”
“本妃笑宿将军有趣。”宿宜蓁无聊的转了转手中的茶杯,唇角微勾,“这般唬人的行径,对本妃已经不管用了。”
“宿宜蓁,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宿夫人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若现在服个软,待你姐姐成了太子妃,倒也可以将你要去当个通房,好过这王府被人欺辱。”
听到这话,宿宜蓁眉眼间的笑意越发明显,“宿夫人是笃定了宿宜清会是太子妃吗?”
“那自然是,太子”宿夫人刚打算说什么,便被宿将军冷冷的睨了一眼,立刻闭上了嘴。
宿将军看向宿宜蓁,“你休想从你母亲这里套话。”
“一会我同你母亲离开以后,你便去找王爷,说那虎符是你派人偷得,只是按虎符却留在了半路,你可记住了?”说这话的时候,宿将军从袖中掏出一沓银票,送到了宿宜蓁的面前。
“这里是一千两,够你吃穿用度良久。”
“怎么,宿将军这是打算收买我?”瞧着那一沓子银钱,宿宜蓁嗤笑出声。
对上宿将军不爽的眉眼,宿宜蓁唇角微微勾起,“说起来,今日将军夫人为何没有带宿宜清一起前来啊?”
“是怕府上的人看到宿三小姐的容颜吗?”宿宜蓁托着下巴撑在桌子上看他们,“然后发现其实与太子殿下相谈甚欢的是她?”
宿将军对她怒目而视,“宿宜蓁你闭嘴!”
“恼羞成怒了?”宿宜蓁啧啧两声,“真是无趣。”
“不管怎么样,一会你便将责任揽在你的身上,不可提及你姐姐一个字眼,可明白?”宿将军很快失去了耐性,冷声吩咐起来。
瞧着宿将军淡漠的模样,宿宜蓁冷笑了一声。
而后笑着询问,“宿将军,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宿将军很是疑惑。
之见宿宜蓁一字一句的开口,“我很好奇,你们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本妃会帮你们而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