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何纤茉忙侧过脸,想要避开他能令她心跟着沸腾的视线。
可车炫寒的吻跟着追了过去,他倾身将她放在床上,吻随即落在她的眼角,薄唇碰到她还未干的眼泪,“别哭。”
一阵酸涩冲上鼻间,就这么两个字,何纤茉一瞬间觉得无比委屈,她咬住唇,就算哭腔这么浓还是死倔到死,“我没哭。”
“还说没哭,”车炫寒细碎的吻干净她眼角的泪滴,声音轻柔,“都哭成这样了,真脏。”
“我没有!”
“你有,”他俯下身,手臂穿过她的肩头,“在我眼里你最不爱干净。”
“我就是没有!”何纤茉皱起鼻头,眼泪再次滑落,满腹的委屈彻底发泄出来,她小手握成拳就砸在他身上,“你嫌我不爱干净就不要理我,你走,你再也不要来,我不要看到你,我这辈子都不想见你……”
“我就喜欢不爱干净的。”
“你走开,车炫寒,我讨厌你……”
“我不走,”车炫寒手掌收紧,将她搂进怀里,“你讨厌我没关系,我爱你就行了。”
“……”
“我爱你,你就别想跑,”车炫寒低头吻住她的秀发,“我爱一辈子,你就得跟着我一辈子。”
她哭的肩膀颤抖,男人手臂很有力,搂的这般紧,她竟然有点舍不得挣扎,何纤茉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几乎是哭喊出声,“车炫寒,你混蛋!”
“对,我混蛋。”
“你欺负我!”
“对,我欺负你。”
“你不是人!”
“对,我不是人。”
“你每次都那么凶!”
“对,我每次都凶。”
“车炫寒!”
“我在。”
“都是你!”何纤茉哭的鼻子泛酸,她伸手用力捶在他的胸口,想着他之前还对自己那么凶,她小拳头越发用力,“我们的孩子就这么没了,都是你……”
“对,都是我,”车炫寒将她拥紧,精致的下巴抵着她,他抱的那么紧,她都觉得有点疼了,“是我的错。”
“反正都是你……”何纤茉想要将拳头捶到他脸上,可是扬起后还是舍不得,她垂下的手搂住他的脖子,“我真的很讨厌你。”
“我知道。”
“我恨不得咬死你。”
“咬吧,”车炫寒薄唇轻勾起。
她嗡声嗡气,“谁稀罕咬你”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车炫寒扳着她的肩膀将她拉开,何纤茉别开脸,却被他的大手勾住下巴,“还闹不闹?”
“我没闹!”
“好,你没闹。”
“车炫寒,我真是恨死你了!”她想到昨晚他的残暴就越发觉得委屈,女孩子脾气彻底上来了,“为什么你一点都不相信我,为什么你昨晚会生那么大的气?为什么你要伤害我们的孩子?你那么凶狠,我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有,我现在给你,”车炫寒食指抬着她纤瘦的下巴,看着眼前这张令他沦陷的小脸,在他眼里,这就是世界上最美的景致,胜过一切,“你要说什么,我什么都给你。”
“我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