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瀚把战鼓捶的隆隆作响。
吾神,壮哉!
难怪父亲让他带着族人投靠太原城,有如此慷慨仁慈的神明,何愁百姓不安居乐业?
王泽惊的不能回神……
“大总管,攻殿下底盘儿!”张知府觉得自己当文官,绝对是屈才了。
瞅瞅他这眼力,已经用眼神把殿下给打败了!
趙?:“……”刮躁!
万众瞩目的二人,身披同种材质的钨钢铠,手持同种的神兵利器,双方都没收着力气,打的是旗鼓相当。
即便是在沉重的铠甲之下,俩人的一举一动依然透露出从容与力量……
几十个回合后,大雪纷飞。
趙?收了招式,立在斑驳的阁楼之上,身姿挺拔,站立如松,在风雪中更显得英武不凡。
王禀面容刚毅,线条分明,脸上每一道皱纹似乎都记录着战场的沧桑。
周围的战鼓隆隆,战旗猎猎。
“谁赢了?”张知府觉得自己还没看够。
“你这厮,把老夫和殿下当杂耍的了不成?”王禀摸出手帕,珍惜的擦拭着钨钢长枪。
能得到一件如此神兵利器,已经是历代武将的夙愿,而他还有全套的铠甲呢!
“尺寸都合适么?需要哪里改一下不?”王蔤感觉自己被七世祖给忘了,忍不住出声提醒。
王禀哈哈大笑:“乖囡,不用改,非常合适,特别好!”
“趙同学的呢?”王蔤这辈子还没买过这么贵的衣服,必须得问应了才行。
“我的也很好。”趙?浅浅一笑,刹那间犹如寒溪漱玉,抢夺了她的注意力。
王蔤觉得他似乎更英俊了。
哎呀,帅呆了,酷毙了,迷倒一大片了……
翌日,风向终于往南面刮了。
趙?即刻吩咐卫兵准备热气球。
太原附近诸多的城池,还需要有人坐镇,便留下王禀和张知府等人。
王禀心知目前越往南局势越险峻,郑重的把白玉璧借给趙?。
有乖囡在,至少能保殿下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