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刚才见面,怎么这么快又要分开了呢?这实在是让人感到无比的无奈和惆怅。
尽管南宫域心中充满了对夫君离去的不舍,但她也明白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此时,顾辰紧紧地握着对方的手掌,深情地说道:“乖,我去去就回来了,晚上我要吃辣子鸡。”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怜爱和不舍。
南宫域虽然内心十分悲伤,但为了不让顾辰担心,她还是努力装出一副乖巧等候的样子,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好,夫君早些回来。”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感。
顾辰在临走之际,将对方紧紧地搂在怀中,细细地感受着对方的温暖,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慨。或许人就是这样吧,欢乐的日子总是少之又少,更多的是分别的时刻。
顾辰骑上了马,便和吴公公一起飞驰而去,只留下一路扬起的尘土。南宫域透过车窗,静静地看着对方的背影逐渐远去,心里满是淡淡的忧伤。那分别的一幕,一前一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或许这就是命运的捉弄吧,在这乱世之中,让这两对情人不得欢聚,只能在思念和等待中煎熬。
顾辰和吴公公走在皇宫的青石板路上,冷风不断吹在两人的脸上,天气也变得黑沉沉的,压抑之际,正应和了皇宫内的气氛。
“出什么事情了?怎么这么着急?”
顾辰的眉头紧紧皱起,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他现在最不希望有大事发生,因为他心里有一种隐隐的预感,这件事情十有八九就是和南肃国有关。
吴公公听到顾辰的问话,也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宁王世子,您就不要猜忌了,到了大殿上,自然一切都会明白。”
吴公公心里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这件事情太过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顾辰和吴公公两人快步来到锦泽殿外,还没等他们开口,看守的太监连通报都没有,直接就推开大门,让顾辰进入。顾辰心中暗自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让顾辰没想到的是,此时的赵振宁也在殿上,他正襟危坐,一副严肃的模样。看到顾辰进来,他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紧接着,太监们纷纷识趣地拿来椅子,放在顾辰身后。圣上李昭此时正坐在高高的龙椅上,他抬眸望向殿下的顾辰,脸上完全没有平日里和顾辰说说笑笑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愁闷:“先坐吧。”
顾辰听到圣上的话,心里更是“咯噔”一下,看来和自己想象的一样,这件事情确实非同小可。除了南肃国,还有什么能让一个流云国的圣上如此忧愁呢?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这是南肃国送来的密信,你们自己看看吧!”说罢,皇帝将一封密封得严严实实的信件递给了顾辰和赵振宁二人。两人对视一眼后,带着满心狐疑接过密信,并小心翼翼地拆开。
当他们看清信中的内容时,不禁气得脸色发青。“什么?他们南肃国哪里来的胆子,竟敢让我们交出周哲之等罪人?”顾辰平日里极少动怒,但此刻也被彻底激怒了。他瞪大双眼,紧紧握着拳头,浑身散发出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气息。
一旁的赵振宁同样气愤难平,冷哼一声道:“他们南肃国简直是强词夺理!明明那批粮草、兵甲都是通过非法手段掠夺而来,所谓的军饷更是来路不明。如今却颠倒是非黑白,硬说是他们购买所得,还有人赠送作为贺礼。这种谎言,实在令人不齿!”
圣上李昭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他冷漠地扫了一眼手中的密信,然后将其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厉声道:“好一个南肃国,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顾辰沉思片刻,缓缓开口道:“据我们安插在南肃国的暗探回报,这些年来,他们的兵力确实增长迅猛,远超从前。然而,即便如此,若是真的开战,他们获胜的几率仍旧微乎其微。”说完,他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赵振宁神情凝重地点点头,表示赞同顾辰的看法。接着他分析道:“双方兵力差距如此之大,南肃国却依然毫无畏惧之意,想必他们必定有所依仗,有着致胜的把握。只是我们目前尚不清楚这个‘倚仗’究竟是什么……”
尽管我国军力强大、兵源充足,但如今国内动荡不安、外敌虎视眈眈。更糟糕的是,如果此时两国开战,周边弱小国家很可能会借机侵扰边境,那时我国必将陷入困境,首尾难以兼顾。
至于粮草和兵器供应方案是否已有定论呢?坐在龙椅之上的李昭慢慢地问道。
"剑南节度使不过只是个替罪羊罢了。而且这个人十分顽固倔强,我曾探过口风,他说自己不开口尚可留得一线生机;一旦松口招供,恐怕连性命都难保啊!"每次想到这里,顾辰便感到一阵头痛欲裂。
他眉头紧皱着,把有关九曲断魂膏事件从头至尾详细地向圣上李昭禀报。这种剧毒原本就源自于南肃国,也许这些事之间存在某种关联。
趁着南肃国派来的使者尚未到达京华城之际,不妨顺着这条线索深入追查下去,看能否逐一揭开谜底。
“这皇宫内有一处宫殿名为祥宁宫,乃是太后之所,平常人不可乱入,我猜测龙吟花就藏在此地。”
这时候只能依靠圣上的圣威来探索究竟,毕竟后宫的地方,可不是他随随便便就能进入。
况且上次自己剃光了那老太婆的头发,若自己再次踏入后宫,岂不是不打自招?老太婆的那个性格肯定不会饶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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