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所不知啊,这灌溉系统修是修了,可没过几天就又坏了。”老农指着不远处的一处堤坝,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无奈,“那堤坝年久失修,早就该加固了,可孙县令说没钱,只草草修补了几处,这不,一场大雨下来,就……”
老农没有再说下去,但话语中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向丁顺着老农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那堤坝修补得十分粗糙,很多地方甚至只是用泥土简单堆砌而成,根本经不起风雨的侵蚀。
“岂有此理!”向丁怒火中烧,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三令五申要重视民生,却仍然有官员如此胆大妄为,置百姓的生死于不顾。
“老人家,您放心,朕一定会彻查此事,给您和乡亲们一个交代!”向丁语气坚定地说道。
丁瑶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景象,心中也十分难受。她知道,仅仅依靠朝廷的救济是远远不够的,必须想办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老人家,您看这样可好?”丁瑶走到老农身边,指着不远处的一条小溪说道,“我们可以利用这条小溪,修建一些简单的水渠,将水引到田里,这样即使没有灌溉系统,也能暂时解决农作物缺水的问题。”
老农听了丁瑶的话,眼睛一亮,连连点头道:“皇后娘娘真是冰雪聪明,这个办法好,这个办法好!”
在丁瑶的指导下,村民们纷纷行动起来,他们砍伐树木,搬运石头,齐心协力地修建着简易的水渠。看着村民们忙碌的身影,向丁和丁瑶的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皇上,您看,郑大人来了。”丁瑶指着远处策马而来的身影说道。
郑县令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向丁面前,躬身行礼道:“微臣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郑爱卿,你来的正好,”向丁指着那处破败的堤坝,沉声问道,“你可知这是怎么回事?”
郑县令顺着向丁的目光看去,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他转头看向一旁战战兢兢的孙县令,厉声问道:“孙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县令吓得脸色惨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孙县令额头上冷汗直冒,他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天灾啊!皇上,这真真是天灾啊!前几日暴雨,微臣已经尽力修补,可是这雨势太大……”
“够了!”郑县令厉声打断了他,“皇上体恤百姓,拨款修缮水利,你却中饱私囊,克扣款项,以致堤坝年久失修,如今竟还有脸说是天灾?”
孙县令脸色惨白,他没想到郑县令竟然知道此事。他强自镇定,狡辩道:“郑大人,您。。。您可不要血口喷人!下官。。。下官冤枉啊!”
“冤枉?”郑县令冷笑一声,“来人,将孙县令府邸查抄,所有账目一律带回县衙!”
几名衙役领命而去,很快便将孙县令的府邸查抄一空。在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中,郑县令发现了一本暗红色的账本,账本上详细记录了孙县令这些年来贪污受贿的每一笔款项,其中赫然便有朝廷拨款修缮水利的款项。
“孙大人,你可还有什么话说?”郑县令将账本扔到孙县令面前,语气冰冷。
孙县令瘫坐在地,他知道自己完了。他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皇上决定微服私访开始,下官便命人暗中调查各级官员,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下官的掌握之中。”郑县令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你以为你做的那些勾当,能瞒天过海吗?”
此时,另一队衙役也押着赵地主来到了向丁面前。赵地主仗着自己家财万贯,平日里没少欺压百姓,更与孙县令勾结,吞并了不少良田。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赵地主看到向丁,吓得肝胆俱裂,跪地求饶。
向丁看着眼前的两人,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他沉声说道:“将孙县令和赵地主押回京城,朕要亲自审理此案!”
消息传回京城,百姓们无不拍手称快。几日后,向丁在皇宫广场公开审理孙县令和赵地主贪污案。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两人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最终,孙县令被判处斩首示众,赵地主则被抄家流放。
“皇上圣明!”百姓们欢呼雀跃,奔走相告。
向丁看着眼前欢庆的景象,心中却并没有丝毫轻松。他知道,这仅仅只是个开始,想要根除贪污腐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