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梦说着说着有些哽咽起来。
“没事,我家里还有点儿事情,我先回家了。”
江行舟孤僻惯了,突然有人对他这么客气,总有些不习惯。
江行舟出门的时候发现,沈温越把那只狼放在篮子里,藏在了他家的墙角,还用一堆柴火盖在上面。
沈温言下午卖花生,晚上被狼撵,体力早就已经透支了,趴在江行舟背上的时候就已经昏昏欲睡了。
一沾到炕就直接开启了睡眠模式,连温梦用酒精给她消毒伤口都没感觉。
温梦看着闺女肿的跟馒头一样的脚腕还有背上那被狼抓的伤痕,眼睛都红了。
沈建安先是检查了下儿子身上的伤口,发现没什么大事儿之后,转身从屋里拿了一根棍子出来。
对着沈温越沉声说道:“跪下!”
沈温越没有一丝犹豫,双腿直接“扑通”一声,跪在沈建安面前。
沈建安一手拿着棍子,一手颤抖地指着沈温越,缓缓地说道:
“沈温越,你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你老子的话你都敢不听了是吧?
我昨天晚上怎么跟你说的?你全都当成耳旁风了是吧?”
沈温羽平时最怕自家老爹动家法了,但是看着自家二哥跪在地上,也忍不住出来求情,
“爹,这事儿其实也不能全怪二哥,二哥也是想多挣点儿钱,更何况,平时后山没有狼出来的,今天这事儿就是个巧合。”
“你给我闭嘴!”
沈建安瞥了一眼沈温羽,有些生气地说道。
沈温羽却是直接条件反射,和他二哥一起并排跪在了地上。
站在门口的沈温漾看着两个弟弟跪在自家老爹面前,面无表情地走到沈温越的另一边,径直地跪在了地上。
“老大,你干嘛?”
沈建安都被自己这俩儿子给气笑了。
“爹,我是老大,老二带着阿言去后山的事情,我也有责任。”
沈温漾淡然地说道。
“这是干啥呢?都跪在地上做什么?这么晚了都不困?”
温梦刚洗完沈温言的衣服,一进屋就看见三个好大儿齐刷刷地跪在地上,
再一看沈建安手中的棍子,温梦顿时有些头疼。
自家男人一生气就用家法的这个性子是改不掉了,但是温梦也知道,沈建安一般不会真的动手,顶多就是拿着棍子吓唬两声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