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我这不是再教小妹妹技巧嘛,我还没亲自上阵呢,您可别急呀。”少妇说着话,就把一边的上衣往下扒了一点,直露出来嫣红的小露珠。雪峰傲人,沟壑深邃。
“没没。”我急忙把毛建方给拉住了,“千万别怪她们。”我说着话,又看了一眼毛建方,“我可以把这小姑娘带出去一会儿嘛?”
毛建方先是一愣,随后微微一笑,轻声地在我耳边说道,“是不是人多,还不是很好意思?”
我知道他理解错误了我的意思,现在只要能将这姑娘带出去,就够了。
“恩恩。”我点了点头。
“中,待会我和前台说下,今晚这姑娘被你包了,随你怎么折腾都行。”他说着话笑了笑,一反白天那种斯斯文文的面容。
我谢了一声,又看了一眼媚眼红杏的少妇,当下更是不敢再多停留一秒。裤头上粘死人,早就丢了。直接套了外裤就拉着学生妹走了出去。
毛建方一只盯着我出去的身影,我转头之间,似乎再见他正眯着眼睛,露出来一副我很是不理解的笑容。
本会以为城市才是最喧嚣的地方,没想到,城市却是这最安静的一角。
我拉着她直接就走出来花都剧院,耳边再无那种刺耳的喧嚣和过分的奢淫。我甚至有点庆幸,自己出来的还算早。
我把女孩放在副驾上,她很是安分的坐在一边,一语不发,缄默寡言。
似乎正在等待着我的命令一般。
“你家在哪?”我叹了口气,随便问了一句。
可是她却没有回答我的这个问题,一直低着头。
我眉头微皱,用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她没有丝毫的反抗,又把手伸进了她的白兔之上。她只是抿着嘴,依旧一言不发。
我尝试着说了一句,“把学生外套脱了。”
此刻的她就像是机器人一般,受到了主人的指令一样,机械的,轻缓的开始脱自己的外套。丝毫不介意这是在大街上,或者说,再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
“算了。”我替她把衣领整好,然后摸了摸她的头发,是那样自然和舒畅。
我把车随意的开走,我觉得只要能离开这个地方,对于我活着她来说,也许就是个最大的解放。
车停在了我们小区外一个小树林旁,此处人烟稀少。
她看了一眼四周的情况,好像准备着下车。
可是,我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十几分钟过去了。
渐渐的,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不安和波动。
我打开了车载电台,找到了我平时比较喜欢听的一档节目,‘欢迎您收听每晚十点半,青春与您相伴,大家好,我是你们最喜爱的播音主持人,我叫陈沫……’车载电台中,传过来熟悉的女生,那声音温暖,动听。
小树林之后是一望无际的春辉江,江面数十米宽。自西向东,流淌了不知道有多少年岁。
我听着节目,不由得跟着哼起了节目伴奏中的小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