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傅先生,你不要再跟我说这些没用的话了。”
“可我想试试。”傅夜珩不由分说挡住陈念初的去路。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是吗?”陈念初眼里突然涌出一抹讽刺,“我要你的公司和你所有的财产,你愿意给吗?”
话题又不知不觉绕回来了。
当初在傅家的时,候傅夜珩拦着陈念初不让她离开也是这样说的。
把整个傅家和公司让出来,他们之间的仇恨自然可以化解。
化解?
呵!
陈念初心里很清楚,公司就是傅夜珩的命根子,而傅家所有的家业都是老爷子和他爸辛辛苦苦拼出来的。
如果傅夜珩真的答应了,刚刚死去的老爷子非得气得活过来不可。
“既然做不到,就别说这些自取其辱的话。”
陈念初冷冷的看着他,“我能让你在这陪伴小月就已经很仁慈了,当着孩子的面,我也不想跟你闹得太难看。”
“傅夜珩,我希望你可以好自为之。”
陈念初丢下这句话,不再看他一眼,回了房间。
阳台很大,只剩下傅夜珩一个人,他愣神很久,也没去追陈念初,默默离开了。
可陈念初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神色很是复杂。
有些矛盾注定是不能化解的,陈方启也说了,如果陈念初再跟傅夜珩搅和到一起去,只怕他会收回对自己的所有帮助。
那样的代价陈念初付不起。
但她心里更清楚,如果让陈方启接受傅夜珩,那也是不可能的。
这就是一个无解的命题。
也许陈念初曾经还试图挣扎过,但现在她已经打算认命了。
夜色浓郁,陈念初也熬不住困意终于睡了过去。
天亮时分,陈念初胳膊酸疼,惊醒了。
她第一时间就去看小月的情况,还好,体温没再上升。
陈念初微微松了口气,眼瞅着天都要亮了,但这会儿还是人们熟睡的时候。
思来想去,她终究还是放心不下,推开病房门去了傅夜珩那边。
屋里的灯是微微亮着的,也不知道他是否醒了。
陈念初在门口做了好一会子的心理准备才推开门,慢慢走过去。
绕过拐角,陈念初愣住了。
屋子里的确亮着灯,但床铺却被人掀开了,也不见傅夜珩。
“傅夜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