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走着走着,在绕过他们家喷泉池的那一刻,宋北悠骤然顿住脚下的步伐。
转而猛地侧头望向左边的主楼顶楼上。
那儿有一扇并没有开灯的漆黑窗户。
远看就是一扇普普通通的窗户,一般人瞧见了也没有多去注意些什么。
宋北悠不一样,她能透过那窗户看到里边有一双盯着她的眼睛。
这双眼睛的主人还带着审视,带着浓浓的目的。
许是知道被宋北悠发现了,窗户后这双眼睛的主人收敛了些。
不过宋北悠可不想就这么算了,随手拿起花坛上的鹅卵石,在铆足力道之后往那窗户狠狠扔去。
看似是不可能实现的距离,窗户里边的人也没有过多的在意,保持着现状。
可偏偏这颗鹅卵石就是这么轻松地穿过玻璃,砸中房间里边的古董花瓶。
“滋啦”一声,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就这么不可思议地碎了一地。
宋北悠听力极好,她听见这清脆的声音了,心情极佳地扭过头,留下一个挑衅的眼神后踏着朦胧的夜色离开。
她是开心了,那房间里头就不一样了。
灯是在宋北悠彻底离开白家之后被打开。
这一打开,入眼的就是满地的陶瓷碎片。
罗蒙见状,连忙走到白景程旁边,“大少爷。”
白景程一袭白衣,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目光在开灯的那一刻落在桌面的资料上。
这资料,全都是关于宋北悠的。
今日这么一看,这份资料根本就不全。
刚才那猛的回眸,还有那颗意料不到的鹅卵石才是对她这个人最好的解释。
这身手,放眼整个京城或者华国,怕是宗师级别的存在。
想到这,白景程那金框眼镜下的凤眸扬起笑意。
他就说,段尧这么苛刻的人看上的女子怎么可能仅仅是一个在精神病疗养院待过的人。
有趣。
罗蒙,“大少爷,这位宋小姐到底是什么来头?
这身手前所未见。
往后要对付段三爷怕是更不容易。”
白景程端起桌面上的清茶,一饮而尽,嘴角笑意明显,“这宋北悠最终是不是段尧的还不一定。”
这么有趣的人怎么可以就这么让给段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