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管了,扑上去将杨德财刚软的大家伙撸起来,趁着自己湿滑一屁股坐下去……
将巧娘老老实实的弄服帖,杨德财擦掉蹭在裤子拉链处的东西走出,昨天和貂蝉弄一次,他感觉都能喂饱巧娘半年,古时候的女人咋都尽头这么大?
好几天没回家了,杨德财到家就软在炕上,孙小红停了洗衣机过来想亲热,用温热的小手探入杨德财肚皮里上下摸摸,还用秀发撩拨他的脸:“想我没?”
杨德财冲外屋斜眼:“你爸你妈都在,傻呀。”
孙小红嘟起小嘴,“上次我被吓着那回你以为我妈看不见,你顶着我屁股被她不小心撞见,事后妈给我一顿说,让我以后先关门再扯蛋。”
“你妈管的真宽,是不是她缺这个,你爸她俩咋样?”
孙小红捶了一下杨德财前胸:“恶心,不问这个,大人的事我怎么好意思张嘴问,闭嘴,说别的。”
杨德财:“我有点累,晚上好好疼你。”
孙小红叹口气,拽枕头塞在他脑后:“行,不让你休息,晚上怎么干得下去,睡吧。”
杨德财迷迷糊糊的没一会儿,听见外面有女人说话,明显不是孙小红和水莲,孙小红推门进来碰碰他:“水仙姐来了,说有事找你商量,晚上的事泡汤了。”
她嘟着嘴像极了幽怨不满的小媳妇,杨德财用手指捏下她鼻子:“放心,我还有五根手指,你随便挑。”
孙小红:“死去吧你,不奉献出舌头我不让你上床。”
杨德财出来,水仙坐在炕沿上,身边放着开启的饮料,“我去了办公室四瘸子说你走了一会儿了,就找到这来了。”
杨德财指指里屋:“进来说吧。”
水仙怕误会:“就这吧,我简单说,有件事不太好办,就是孙广义那伙人说要玩暗的,说有本事谁使,竟然不知怎么的和镇长马鼎盛联系上了,把通缉他的通缉令取消了,现在还成了个集团,老曹那帮人都入了他那边,人家现在吃喝都有了,刘哥让我来问你,咱们这边咋办?”
杨德财脖子一梗:“扯蛋,不是让我出钱买米买面吧,我挣几个钱?”
水仙:“吃的还在其次,关键是住的,你还要包下东山咱们盖房子,给老刘一帮人住啊。”
杨德财一屁股坐在炕沿上,捂着脑袋头疼,半晌后才问水仙:“这事就当我没答应行不,我不干这个头了。”
水仙:“那哪行,我都报上去了,上面也等着看呢,那帮大佬都是爱看热闹的主,现在很多人都买老曹他们赢,说他们两千年前能赢,现在也能,一赔三啊。”
杨德财:“我干他娘,这帮孙子,好,我干了,看我怎么弄他个乌烟瘴气。”
他转身看孙小红:“我干大买卖,咱不是有一千万吗?舍得不?”
孙小红犹豫一下点头:“你的事我那会说不?要多少?”
水仙作为中间人,也承当杨德财的军师,她也看好这帮人,毕竟是正当过来的,不像老曹那伙偷渡的,天庭竟然不管不问,这明显是纵容,水仙多少也有些火大。
她考虑一下对孙小红说:“先拿两百万,咱们把市里的工程队弄来,在东山盖联排的大房,另外还需要你们在各村收粮食,酒肉统统都要。”
孙小红眼睛一亮:“可不可以挣差价?”
水仙:“当然可以,反正这钱最后总公司要出的?”
事情和孙小红说妥了,尽管孙老猎和水莲认为该稳妥在考虑一下,但终究是没挡住杨德财的脚步,第二天,十五家彩钢房的工程焊接队开赴东山,和另一伙政府搞的工程房相距三百米对立搭建。
孙老猎带着二牤子来到李昌贵家,用大喇叭广播,带着颤音宣布:“现在播送通知,现在播送通知,杨德财急需大米白面各五万斤,豆油五千斤柴米油盐……”
李昌贵一听吓一跳,没等问干嘛用,张秀茹头发散乱还没扎好就冲进屋子:“我有我有,你个老孙头不够意思,这么大买卖不找我,村里有是有,可哪有这么多,我来来回回在镇上跑,你不让我代买挣点,不够意思啊!”
三人嘻哈的走了,郑秀玲捶了两下李昌贵后心:“看人家张秀茹脑筋多好使,你这个村长脑袋这么不开窍,早点应下来从镇上进货卖给杨德财多好。”
李昌贵也后悔,但看到孙老猎背影都消失了,原地直跺脚。
杨德财哪想不到这点,关键是他想找个贴心的人办这事,原以为郑秀玲会揽下来,现在张秀茹应承了,也行。
杨德财有钱,张秀茹不怕他跑了,让二牤子拉着跑到城里,和二粮店的用房照打保票赊欠下来,雇两辆大车拉到东山卸了,等她到后都傻眼了,原来山坳里除了树林子啥也没有,现在一排排的房子被搭起来,柴油发电机轰轰转着,电焊工迸射出的火花晃得人眼睛疼。
二牤子嘴里能塞进窝瓜:“祖奶奶,这就是有钱的好处,杨德财真厉害。”
旁边过来个帅气的青年,用手戳两下二牤子前胸:“我不叫祖奶奶,叫我吕蒙就行,你们找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