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
她属于他们——五个了!??
阿闲忽然觉得自己不识字。
甚至听不懂人话。
等她捋捋啊!
哦——她可以理解为……
敢情羞辱她一次不算够。
他们还想长时间磋磨她吗?
对,“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了那次,也许是严谨意义上来说,他们还没有完成一场完整性极高的羞辱。
所以不甘心想继续完成-惩罚世界才能过审-成年人式-盛大的完美羞辱?
阿闲宕机地坐起身来。
唯一的好消息,大概是她家债还清了?阿闲靠着床头,胡乱地绞着手指,眼睛就低头看着纯白被套上的手绞来绞去,半晌,才弱弱开口:
“你们打算玩多久。”
认命地非常轻易。
甚至不需要用上,他们任何一个人暗地里为自己能更加顺利“捕猎小绵羊”入腹,而精心又隆重准备的砝码。
可叫人唏嘘嗟叹的是。
任再精明又能力卓越的猎人。
控制不住自己浮躁跃动的心。
失了自持理智,
一二再而三地,
不管是因为各种口不对心,或者是自己也说不清的理由也好,
踏足这场荼靡至极的狩猎宴会的开始,命运的天平便悄悄逆转……
他们会掉下来。
泥足深陷,永坠渊底。
谁会想到呢?
一开始谁都觉得自己可以随时抽身。
但有句话说得好:
“我为鱼肉。
亦为刀俎。”
不过一切都是后话啦~
众人听见她的单纯言语,
当下心思各异。
又不约而同发觉她天真蠢钝。
封德其实很想笑出声来。
再残忍地告诉她。
兴致没得早,大抵十天半月,亦或一年半载,她便可抽身自由。
可他们这么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