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阿闲:她话还没说完呢,他就明白了?他明白啥了啊?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呢。
“我们现在还只是陌生朋友的关系,你随时丢下我都合情合理。”
“要不这样,我们找个时间去把婚结一下吧。”
“这样你是不是就不可以随意丢下我了?”
阿闲:???
逻辑鬼才!
怎么就扯到这上面来了?
不对,
是怎么会扯到这上面的?
回到小屋一路上都很安静。
气压不算低。
就是没人开口讲话。
阿闲只当小少爷刚刚在胡言乱语,被吓得失心疯得口不择言。
两个人这样默契沉默了一路,首先是因为提起那个话题,两个人都尴尬,再者是两个人毕竟不熟,也没有更多话题可以尬聊,何况,阿闲她也没有什么必须和人家聊天的目的与兴趣。
就这样,阿闲放空自我。
双眼保持呆滞而无神。
和世界上任何一个合格npc表情一样麻木(bushi)。
一直等到目的地到达。
她才启动神经中枢开关。
一瞬注入灵魂。
道了谢,麻溜利索地下车。
抡起短腿就往小屋冲。
然而一切落入夙冶眼里。
味道变了不要太多。
她被自己在小屋的懦夫表现无语到了。
她对他,很,失,望。
可夙冶明明记得那个鬼屋是西式暴恐,类似于电梯惊魂,电锯杀人狂,恶灵洋娃娃一类的典型西式杂糅元素。
谁知道是中式恐怖。
他几个表哥哥姐姐就是研究这类东西的,尤其是小表哥,小时候回老家过暑假祭祖之类,吃穿住都和他一块,就是这期间把他搞出了心理阴影。
后来长大全球各地飞比赛,也有不想回云市老家见表哥的原因。
一路上夙冶一边集中精神开车,一边又忍不住各种胡思乱想。
他不想多想的。
可是她一句话也不愿和他说。
脸色还凝重又冷漠。
一直封闭比赛的夙冶,本就没有什么和女性交往的经验,更加不敢出声,生怕犯蠢蹦出什么惹人更不开心的话,直接就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