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衾不慌不忙,手举很高。
任凭阿闲怎么蹦哒都够不着。
阿闲这个时候忘记了装恭敬。
扒拉着他手臂继续蹦,致使衣袖垂地,祝衾一整个手臂裸露出来。
年轻男子看着文弱,手臂线条却很好看,有着薄薄一层肌肉。因着不见天日的影响,绷紧了血管青筋看得清楚分明,白如艳雪,很有力量感一截。
阿闲有点蹦累了,“你还我。”
她只是这么试着一说。
以为还要和他掰扯一会儿。
他却听话还给了她。
阿闲无措又+1
接过东西,收回放好,阿闲只能扯开话题,要不现场就太尴尬了。
她可管不着交流生硬与否,“下这么大雨,还以为主君不回来了。”
“你似乎很不愿我回来?”祝衾语焉不详,眼神则漫不经心扫了眼她。
阿闲能怎么回答?
“主君言重,妾身没有。”
苍白无力甚至算不上辩驳的辩驳,他在期待什么呢。
待祝衾沐浴回来。
他穿了身浅色的寝衣。
既是寝衣却很繁复。
里三层外三层的。
阿闲感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一种无声的(侮辱)攻击,没错,现在的她,已经充分地不被祝衾信任了。
阿闲:小女子冤枉啊T_T
兴许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
快要步入里室,放床的位置,祝衾顿足,问她,“何时就寝?”
阿闲没问硬问:
“您在问我吗?”
他也不恼,平静无波道:
“这里还有旁人?”
阿闲想了想,还是不能那么早睡,她不清楚他的意思里是自己早睡好还是晚睡好,以及能不能上床睡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