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檐丞平淡地道。
言外之意——
会吓到她。
阿闲很懵。
但是这两人周身萦绕着一种很像黑化的疯魔气质。
识时务如阿闲,选择乖乖的。
到了客厅。
纪老夫人面色有些难看,纪檐丞叫了一声,妈,纪老夫人嘴角勉力扯出一个笑,阿闲这时被纪玉白搂着。
他垂眸盯着怀里失而复得的人,一眼也舍不得挪开,漆黑的瞳仁中翻滚着铺天盖地的浓烈情绪。
这次之后,绝不会再放手。
心里浓稠热烈思绪盈满。
吐出口的,最后只化作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他勾起唇角:
“姐姐知道,咱妈为什么会松口和放了你吗?”
阿闲怎么会知道,自己突然就被队友卖了!
这搞得她很难做人诶。
“你手腕怎么了?”
少年手上缠着厚厚的白色绷带。
她当下没有接他话茬,反而明知故问起他手腕的状况。
他这么问自己了,那么这两个问题肯定是他会告诉自己的。
不必急于一时。
自己当前还是要先拉波好感“减刑”比较重要,毕竟跑还是要跑的。
谁让自己现在有钱了。
可她话音刚落,就瞧见他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眼神不可捉磨。
却明显不太对劲。
紧接着,她便得到了对方一声叹气:“没什么,闲着无聊割的。”
然后才让妈妈慌不择路来找姐姐的时候,暴露了姐姐藏身的地址。
也正因如此。
他才得到哥哥松口。
有了入幕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