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脸!”
“嗯,夫君不要脸。”
“卿卿且忍着点。”他湿冷嗓音温柔发紧,冷色也靡靡。
这一句后,是彻夜荒唐。
他高估了自己。
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禽兽。
阿闲则低估了自己。
整整两个时辰,过了两轮,自己才堪堪哭晕脱水过多昏睡过去。
然而,不一会儿,阿闲又会被人弄醒,周而复始,反反复复。
有人乐此不疲。
有人就很想死。
这个想死的人是阿闲。
她觉得自己还是死了算了。
这事怎么这么累啊?
他是永动机吗?
怎么他就不会累的?
“你走开啊!”
她带着哭声拿脚踹他。
阿闲咬唇:“我不*了。”
崔珏舔唇:“你要的。”
他从善如流接过她踢来的脚。
温声“无情”道。
“不、行!不行了……”
“卿卿再忍耐会儿。”
“很快就好。”
崔珏气息紊乱,
仍不忘一直抚慰她。
好不容易,终于要完了。
“崔珏!我要睡觉,你说好的最后一次了的!”然后她哭着爬了没两步,又被拖人回无底情热深渊。
“你睡你的,我睡我的,这有什么问题?”
“很快就好。”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话她今晚听得次数足以让耳朵起茧子了。
阿闲有前科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