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七好奇的问道。
只见星指向了前方担架上的云骑军。
这名云骑军显然已经堕入了魔阴身,身上长出了如同银杏一般的枝条。
此时的他已经彻底陷入昏厥,任由几个丹士在他的身边进行治疗。
“……嗯?然后?”
三月七盯着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云骑军的额头上面,有卦。”
星宝这样说道:
“据我所知,只有符乾一个人,喜欢拿着卦象摁在别人脑门上。”
星宝说着,下意识的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这……”
三月七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
符玄之前出现的时候,那叫一个飘逸出尘,风姿绰约。
可符乾每一次出现,不是发癫,就是拿着卦象往别人脑门上怼。
很难想象这居然是一个卜者的战斗方式。
“万一有别的卜者也喜欢这么干呢?”
三月七挠挠头,还是有些不确定的回答道。
星也沉默了下来。
她承认,三月七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在冥冥之中。
她就认定了这绝对是符乾干的。
而就在此时。
在广场上指挥的白露看到列车组一行人,便迈着自己的小短腿,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戴眼镜的成熟大叔,粉蓝色头发的非主流,还有拎着棒球棍的灰毛二流子。”
白露看着面前的三人,开口问道:
“你们就是从星穹列车上来的吧?”
听着这奇怪的称号。
列车组顿时陷入了沉默。
三月七一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叹息道:
“我确认符乾的确来过这里了……”
她蹲下身子,对着白露问道:
“小朋友,你妈妈有没有教过你,不要乱给别人起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