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在刚刚,白晏还鼓励他别太端着,结果?
这是陈牧枕?出家人一样的陈影帝,居然随身携带这玩意?
眼看戴着细毛的手指一点点陷进早就红得滴血的细缝中,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苏念的反应最大,从指尖拨开阴唇就开始发抖,眼看那细毛越来越近,浑身都开始发痒,绒绒的毛发插入时,更是弓起腰不停的哼叫。
“啊,嗯啊……”
她甚至都没法顾忌秦桡在不在。
第叁个男人了,她在他面前被第叁个男人挑逗了,一个比一个会玩,一个比一个淫荡,全都对她的骚逼又抠又摸又亲又舔,里面是湿的,外面也是湿的,浑身似乎徜徉在欲浪中,酥麻中带着紧张,刺激中夹杂舒爽。
尤其现在这个原本不该这样的……陈影帝,出家人……啊,这次她可没有强迫他使用玩具啊~
陈牧枕面上有羞赧,有专注,大概真的是做了功课,知道要先让没沾水的细毛刮一遍,指尖只插入一小截,就上下左右转动着,让那些毛扫啊扫,搔啊搔,要痒进人心尖尖中!
他那些义愤填膺的粉丝,如果看到偶像做出这样的淫荡动作,怕是都要疯吧。
酥酥麻麻、酸酸软软的快意迸发,等苏念回过神来,才发现这边,秦桡已经走了。
有一秒钟的小失落,但更快涌上来的是肆意,甲板上没了人,她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谁能懂这种感受,一面是极致的挑逗,一面却又无人问津,难耐的骚痒泛滥,陈牧枕的动作越激烈,就越显得这边的世界如此不满足。
这是双倍的骚痒?
不,甚至可能不止双倍,欲火烧灼的身子浪荡得如同被千万蚂蚁啃噬,恨不得将整个骚逼翻来覆去的揉搓。可两个世界的存在,就导致了总是无法同时抹平骚痒的部位,这边摩擦着,那边却更痒;那边狠狠的刮过,这边却更加空虚;
如同百爪挠心,却又无法根除。
“欲壑难平”这几个字什么意思,苏念是彻底懂了。
她只能把手指插进骚逼里,和陈牧枕的手指一起转动。
雪白简洁的大床上,女人半眯着眼,媚眼如丝,大敞开的双腿间,嫣红的肉缝里插着两根手指,每一次搅动,要么能看到女人细长的指尖拨动软肉,要么能看到男人坚硬的指节和那一圈圈黑色的细毛,搅动的声音越来越大,成股的溪流滔滔不绝。
明明不是直接的操弄,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展现出“鸳鸯戏水”四个字的内涵。
不管是白晏还是齐然,目光都移不开了,身下全都肿胀不已,恨不得立刻推开陈牧枕,操进那饥渴翕张的肉洞中。
快意反复堆迭,苏念瞳孔渐渐涣散,嗫嚅的唇开合:“嗯哼……哼……啊啊,要……要!啊!要到……快……陈牧枕,再用力,啊,毛毛又刮到我了~~啊啊啊,喷了喷了~~”
本就经历了白晏的讨好吸舔,齐然的极致玩弄,尤其是还在失忆的秦桡面前露着逼自慰,苏念浑身都敏感至极,这一波带着细毛的手指玩弄,又骚到了极痒处,苏念再也忍不住了。
充血艳红的花瓣快速的抖动,双腿绷得紧紧的,任由快意炸裂开,汩汩的蜜液从翕动抖颤的小缝中喷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
不等苏念从高潮中回过味,秦桡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
“陈牧枕,是谁?”
苏念浑身一紧,嗷,怎么又回来了啊。
想到她刚刚淫荡的样子,想到她浪叫的喊着陈牧枕,苏念的小心脏又有些承受不住。
她睁开眼,眼前一阵阵的白光散去,这才发现,她又脱离了那边的世界了,眼前除了一个秦桡,什么都没了。
没等她想好怎么瞎掰,狂风大作。
秦桡冷声道:“算了,与我无关。”
说着更加公事公办:“兽潮来了。”
苏念惊了一下,抬头看去,游轮附近早就被野兽围绕,尖利的爪牙、凶狠的捕猎者,密密麻麻的从森林深处合围过来,008也已经警告她好几次了。
008一边吐槽苏念每次一爽就什么都不顾了,一边将自己探查的情况告诉她,这些野兽应该是冲着秦桡去的,可奇怪的是,刚刚秦桡离开,居然只引开了一半。
另一半依旧围着游轮。
这其实不正常,按照秦桡的性格,他能让那些女孩进船舱,那这里必然不会出现这样的危险。
秦桡没看她,语气还有些僵硬:“它们可能会冲着你来,要跟我走吗?”
嗯?冲着她来?
顾不得探究为什么,苏念先同意了,她正愁没有机会和秦桡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