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朝殿内。
昨日匈奴人运走了一箱箱白花花的银子,导致今日朝会的气氛,格外的沉重。
“诸位爱卿,你们都没事要走吗?”
坐在龙椅上的女帝高声询问道。
底下的文武大臣们面面相觑,毕竟谁都拿捏不准,此时的皇帝,究竟心情如何,都不愿意去触这个霉头。
“臣有事要奏。”
这时,秦宁站了出来。
“秦爱卿,你有何事要奏啊!”
女帝声音透着无上威严,听不出任何喜怒。
秦宁缓缓道:
“臣要参劾礼部主事凌远!”
“秦爱卿,你为何要参劾凌远?”女帝面无表情问道。
“回陛下的话,此次匈奴使臣团抵京,若不是凌远有意怠慢,期间就不会发生命案。
此次交纳的岁币,因为死了几个匈奴人,匈奴使者更是狮子大开口,向户部索要了数万两白银作为补偿。
这一切都源自于凌远怠慢而起,恳请陛下治凌远一个玩忽职守之罪!”
秦宁一口气说出了参劾凌远的原因。
他刚说完。
户部尚书许玮也站了出来,附和道:“陛下,秦大人所言,句句属实,此次匈奴使者,的确是向户部多要了五万两白银,作为对死去的匈奴人的补偿。”
秦宁和许玮一唱一和,女帝沉声道:
“凌远何在!”
“臣在。”
凌远从大臣队列里站了出来。
“你作何解释?”女帝质问道。
“回陛下,关于怠慢匈奴使臣团,引发一系列的事情,臣也是有苦难言啊。”凌远面露苦涩。
此话一出。
大臣们都不禁疑惑。
别人参劾你,你不解释就算了,怎么主动叫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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