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计大人,下官来此,就是为了办案。”
凌远表明来意。
“哦?是吗?”计华锐利的双眼闪过一丝异样,道:“难不成此次刺杀匈奴使臣团的人,凌大人怀疑是我兵部的人?”
凌远一下就听出计华的话里有陷阱。
如果回答是,计华势必要问他索要证据。
凌远手里只有一块腰牌作为证据,要是交给计华,万一对方借机扣下,那他连唯一的证据都没了。
如果回答不是。
计华肯定会借机发难,兴师问罪,倒打一耙。
所以,凌远既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沉默片刻,他不卑不亢道:“计大人,下官只是顺着线索办案,是与不是,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计华愣了一下,道:“既然凌大人顺着线索办案,想必是查到些什么了吧!”
“有些眉目。”凌远平静的说道:“但不多。”
看似说的漫不经心,实则凌远在说话的同时,一直都在观察着计华的面部表情变化。
在兵部,计华就是天。
接待官员刚才怪异的举动,背后授意之人,十有八九就是眼前的计华。
这也从侧面证实。
格桑梅朵捡到的腰牌是真的。
刺杀匈奴人的真凶,就是昔日隶属于兵部的州兵马钤辖荀奇。
至于八年前死亡一事。
应该是假死,掩人耳目。
唯一没让凌远搞明白的是,这背后的动机是什么。
“凌大人奉陛下之命办案,既然线索指向兵部,计某自然要全力配合。”计华十分从容,目光一转,看向那名接待官员,问道:“孟达,凌大人来兵部,有何要求啊?”
“回大人,凌大人要查看已故州兵马铃辖的腰牌。”孟达如实回答道。
“凌大人是奉命办案,他想检查,你不得以任何理由,任何借口阻拦!知道了吗?”计华大义凛然道。
“下官遵命。”
有了计华的允准,孟达不再像刚才那般扭扭捏捏,而是向凌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凌大人,请随下官来。”
说完,走在前面为凌远带路。
孟达前后态度天差地别,跟在后面的凌远心头不禁升起一阵困惑。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