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远不想与秦宁走的太近,婉拒了他的盛情款待。
秦宁也觉察到凌远小心谨慎,没有再强迫,笑着道:“凌大人一心为朝廷办事,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你,那老夫就不挽留了。”
。。。。。
离开秦府。
凌远回到枢密院。
走进小吏房,屋内的几个官员脸色都不太对劲,他们看凌远的表情,有些尴尬,目光更是飘忽不定,显得心虚不已。
凌远从他们的表情,就已然猜到,先前说的不去城门口迎候佟贯,其实是几人合伙骗他的。
至于他们为何要这么做,那就再简单不过了。
概括就两字。
嫉妒!
在枢密院这些日子,凌远对小吏房的官员,不说全部了解,但也了解的七七八八了。
这些人好些年没有升官了。
待在小吏房,毫不夸张的说,就是拿着朝廷的俸禄,混吃等死。
但凌远不同,仅仅小半年,他就从弘文馆的一个校书郎,升任计议官,来到了枢密院,这自然给小吏房的官员带来了压力。
加之平日里。
凌远跟小吏房的这些个官员走的也不近。
还把他们混吃等死的行为都看在眼里。
他们自然怕凌远升官,再到皇帝面前告状,为此,趁着这次全部官员去迎候佟贯,故意耍手段,想要陷害于他。
如今,计谋没有成功,再看到凌远,自然显得心虚。
小吏房官员的举动,很好的诠释了,当浑浊成为常态,清白就是一种罪。
凌远在他们眼里,过于清白,不合群,那就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
凌远目光冷冷扫视屋内几人,沉声说道:“几位大人若是对凌某有意见,完全可以明说,不必使用下作的手段,这样只会让凌某看不起你们!”
他也不是好惹的,对于眼前这些人想要故意想陷害自己,他是一点也不避讳,开门见山跟这些人挑明话题。
“凌大人,瞧你说的,我们怎么会陷害你呢?”
一个体型消瘦的官员笑呵呵的说道,脸上满是谄媚之色:“我们其实也是临时觉得不妥,本想顺道去知会你一声,奈何怕延误了时辰,这才造成了误会。”
“误会?”凌远冷冷一笑,看向那体型消瘦的男子,道:“吴大人,别人说误会,我也许会信,但你说误会,我可要保留质疑了。”
凌远口中的吴大人,名为吴克浮,为人尖酸刻薄,又极其的市侩。
平日里,凌远对他就没什么好印象,昨日正是他提议,让大家都不去迎候佟贯。
“凌远,你什么意思!”
吴克浮听到凌远言语中有贬低自己的意思,顿时就不乐意了,脸色变的十分难看,更是直呼凌远的名字进行质问。
“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凌远目光如刀,凝视吴克浮,道:“刚才我已经说了,若是对凌某有意见,可以明说,若是背地里耍手段,那就别怪凌某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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