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谈天说地,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马丽霞没怎么吃东西,一直在旁边伺候酒局,主要负责倒酒。
这顿饭从七点开始吃,吃到九点左右的时候,余光先倒在了酒桌上,熊起和马丽霞将其搀扶到了客房休息。
回到酒桌,熊起和江流继续喝。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江流也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熊起和马丽霞又将其搀扶到了楼上的卧室休息。
从主卧里出来,马丽霞就拉着熊起的胳膊,迫不及待的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将熊起推倒在床上后,便开始宽衣解带。
“你的药没问题吧?”熊起双臂枕在脑后问道。
“不到明天中午他们别想醒过来。”马丽霞上了床,骑在熊起的身上就开始脱熊起的衣服。
虽然江流正在呼呼睡大觉,可是有他在家,和没他在家办事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感觉。明显更刺激,更舒爽。
一番纵情激荡之后,熊起和马丽霞全都呼哧带喘,酣畅淋漓,缓了好半天,二人才恢复了些体力。
“余光这次来丰化,应该是想让江流给他揽工程找生意吧?”熊起坐起身,靠在床头上问道。
“对啊,不然你觉得余光会大老远的过来单纯看望江流吗?”马丽霞趴在床上,闭着眼睛说道。
“这么说江流在担任政协主席那段时间,余光和他是没什么往来喽?”
“是啊。那个时候江流没什么用嘛。现在江流市长,他能用得上了,这不就跑来了吗。人都是很现实的。”
“江流知道我来丰化了,有没有特别跟你交代过什么呀?”
“那倒没有。只是说了四个字,自作自受。”
熊起一声冷笑:“说实话,我是看在你,看在两个孩子的情份上,我才放过他一马的。不然就冲江流在背后给黄胜于出主意,帮着黄胜于整我,你觉得我会放过他吗?他这个市长能当的安稳吗?”
熊起说的是实话,他真的是在为马丽霞和孩子们考虑。虽然马丽霞跟江流没有感情,孩子们也不是江流的,可是他不能跟马丽霞白头偕老,也没法去认一对儿女,所以就得留着江流去做他所没法做的事情。不然他早就收拾江流了。
马丽霞爬起来,坐在熊起的身边,搂着熊起的胳膊说道:“其实你根本不用为我和孩子们考虑。就拿江流到了丰化以后这几年来说,虽然他这个丈夫和父亲是存在的,可是身在津州的我和孩子们与他却聚少离多,而且我们早就适应了没有他的生活,甚至平时都不会想起他。也就说,只要有足够多的钱,能够保证我们生活过得好,有他没他真的不是那么重要。”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能不能想想办法,把江流这些年搞得的钱全都弄到手。然后再把他送进去。”马丽霞的眼神之中透着一股子毒辣。
“你舍得吗?”熊起认真地问道。
“有什么舍不得的。这些年他一定没少捞钱,可是除去日常的开支,他并没有往家里多拿什么钱。你说这证明了什么?”
“什么?”
“这证明他要么是外面有别的女人,都给那个女人了,要么就是他根本不信任我,不舍得把钱给我。他对我都这样,我对他又何必客气呢?何况我跟他这么多年一直也没什么感情可言,当初为什么在一起,你是最清楚的。我已经跟他过够了,我想带着两个孩子过更好的生活。不过想要如愿以偿,肯定是需要你这个亲爹的帮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