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其实我也是例子,干了这么多年的院长,一直也是原地踏步。”邬姗姗想到自己的境遇,就不由得叹了口气。
“按照你过去的升迁速度来说,你现在确实是有点停滞不前了。可要是按照你的年龄来说,四十岁干到正处级,掌管一个疗养院也算可以了。多少人一辈子都到不了你这一步呢。至于说你还能否再往上升一步,看看明年吧,如果疗养院在创收方面做的这么好,你还受不到重用,那可能就是你的家庭因素了。”
“你知道我家里的事情?”
“略知一二。都是听说来的。”
“基本都是真实的。从某种程度来说,我的家庭成全了我,也毁了我。其实张成在没被中纪委带走之前,他就知道自己要出事了。他怕连累,也怕影响到孩子,就提前跟我离了婚。在接受审查的时候,张成也没说过我任何事情。但后来我在工作上还是受到了影响。就像某些人说的,我能继续当这个院长就已经是照顾我了,再想往上爬,简直是痴人说梦。所以我虽然想往上爬,但心里也清楚机会不是很大。”
“我们总讲唯物主义,不信鬼神,这世上的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但说实话,我这个人是信命的,我认为有些东西是注定的。比如我从没想过来云海工作,会认识你,但是我来了,并且认识了你,我认为这都是命运的安排。所以在升迁这种事情上,你也不用太过悲观了。如果上天注定你还能再往上爬,就一定会给你往上爬的机会。在这个机会到来之前,你只需要耐心等待,做好准备的同时,也尽可能的去做最好的自己就够了。如果一直等不来,那也没什么,你也无非是大多数中的一个,又能怎么样呢?”
邬姗姗点点头,而后突然笑了:“算了,不说这些让人不开心的事情了。说说马丽霞吧,你为什么要把她保下来呀,你不会是跟她……”
熊起摇了摇手指:“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你不是不知道,我跟她能有什么呀,即便有也是分场做戏,怎么可能当真。我保她,是因为在我可以自保的前提下,我认为可以保她,所以才去保她的。至于说为什么保她,我觉得这个女人日后还是有用的,留着或许能起到大作用。”
“你跟我是不是也是逢场作戏呀?”邬姗姗看着熊起,眼神中透着认真。
“当然不是。”熊起把嘴巴凑到邬姗姗的耳边,说道:“我跟你至少是逢场作……爱。”
“嘁,我才不跟你做呢。”邬姗姗娇嗔道。
“做不做?”熊起把手伸进了邬姗姗的裙子里。
“哎呀,讨厌,别抠,疼……”
“信不信我能把你抠到起飞?”
“啊……信,大老公最厉害了,啊……轻点……”
两个人正玩的兴起的时候,熊起的手机响了,熊起不得不把手抽出来拿手机,电话是路有打来的。
“熊科,您在院里吗?”路有问道。
“我在邬院长办公室谈事,有事啊?”熊起问道。
邬姗姗听到熊起在说谎,嘟着嘴,用手戳了一下熊起的脑门,然后就亲吻起了熊起的耳朵。
“我刚从外面回来,传达室说有人找您,往您办公室打电话没人接,让我看看您在不在院里,说找您的人一直在门口等着呢。”路有说道。
“谁找我呀?”熊起问道。
“谁是一个姓钟的女士,我怀疑是钟楚楚,但是我没有看到她的人,要不您给她打个电话吧。”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熊起拦住了脱他衣服的邬姗姗:“有人找我,我得出去一趟。”
邬姗姗拉住了熊起的胳膊,一连渴求地说道:“大老公,我想跟你车震。”
熊起笑了:“你不怕再被人跟踪啊?”
“跟踪我们的人不是都出事了吗,谁还能跟踪啊。”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驶得万年船。车震可以,但这个事还得好好策划一下。让我想想吧,然后在最近找个合适的时间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