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坏了?怎么讲啊?”熊起不解。
“说了你可能不信,我其实是个很传统,很保守的女人。可是自从和你在一起了以后,我做了很多疯狂的事情,像之前在办公室里,这次在车上,包括去成人用品商店买东西,这些事情放在以往,你就是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做不出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却能做出来,你说是不是都是你的原因?”
邬姗姗从来没想过在她的生命之中会出现像熊起这样的一个小男人,更没想过和这个小男人去发生什么,所以一切对她来说都是始料未及的。
然而当熊起扑面而来,成摧枯拉朽之势时,她是根本抵挡不住的。这个小男人真的很厉害,不光脑子灵活,拥有很强的办事能力。而能力又不仅仅体现在工作上,还体现在床上。
小男人只是年纪小,办事的家伙可是一点都不小,时间也长的吓人。每次都被搞的死去活来的。
曾以为人生的辉煌早已过去,无论是生活还是事业,都在走下坡路,而且会越来越糟糕。然而熊起出现以后,似乎一切都变了。所以邬姗姗觉得自己能在四十岁这个年纪碰到熊起真的是她的幸运,也是她人生的转折。她现在还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好日子已经离她越来越近了。
熊起笑了笑,抬起邬姗姗的下巴说道:“这只能说你骨子里就是一个疯狂的人,只不过在我之前你一直没碰到一个能够开启你疯狂的那把钥匙。如今遇到了,你的本性也就露出来了。”
邬姗姗娇媚一笑,手上动了动,说道:“你这把钥匙可是真够厉害的,我想无论遇到哪个女人,就算她骨子里没有疯狂的种子,你也可以让她疯狂的。”
“这倒是实话。这可是一把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的钥匙。”
“那再开一次门好不好?”
“钥匙再好也不能总用,门再好也不总开,张弛有度才能长久,懂不懂?”
“我当然懂了。逗你玩呢,你想开我都不让你开了,你开一次时间那么长,真要是再来一次,我怕我明天都下不了床了。”
这一次车震给邬姗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几天后,她坐在办公室里还在想这件事情。
回想那天晚上的一幕幕,回想那种留存于记忆深处的美妙感觉,邬姗姗的身体就本能地抖了几下。
正当邬姗姗沉浸于美好的回忆之中时,办公室上的座机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不仅打断了邬姗姗的回忆,还把邬姗姗吓了一小跳,惹的邬姗姗不由得皱了皱眉。
不过当看到来电显示的号码时,邬姗姗颇为惊讶,他怎么会突然给自己打电话呢?带着疑惑,邬姗姗接听了电话。
“任部长您好,您有什么指示吗?”邬姗姗说话的语气恭敬有加。
打电话的非是旁人,正是邬姗姗的顶头上司,两江省委组织部副部长、省委老干部局局长任苏铭。
“你现在马上来局里一趟,我有事找你。”任苏铭严肃道。
“什么事啊?”邬姗姗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过来就知道了。”任苏铭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任苏铭当省委老干部局局长已经三年多了,这不仅是他第一次给邬姗姗打电话,也是第一次叫邬姗姗去局里见他,所以邬姗姗极为费解。
邬姗姗一直预感要有好事降临,莫非任苏铭叫她,是想提拔她?可是听语气又不是很像。
能是什么事呢?
虽然一时想不明白,但邬姗姗不敢耽搁,她马上就动身去了津州,因为她的政治生命在任苏铭的手里,她想再升一步,全都指望着任苏铭呢。
驱车到了省委老干部局,直奔任苏铭的办公室。
“任部长,我来了。”邬姗姗笑着说道。
任苏铭的脸上与邬姗姗截然相反,一点笑模样都没有,脸色阴沉的如同乌云遮住了天空:“你在疗养院是不是很清闲啊?”
“没有啊,现在正是旺季的时候,疗养院很忙的。”
“不能忙?真要是忙,你还能有闲心扯没用的。”
邬姗姗一愣:“您这话是从何说起啊?”
任苏铭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扔在了办公桌上,邬姗姗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拿起信封,拿出里面的东西一看,大吃一惊。
里面装的是她和熊起车震的那一天,她们一起离开餐厅,一起进酒吧,以及离开酒吧的照片。此外,里面还有一封信。
邬姗姗打开看了看,大致的内容是,写信的人说他做为疗养院的一员,认为邬姗姗这个院长是非常不称职的,在局里下达创收任务的关键一年,邬姗姗不带领全院上下积极去搞创收,而是与食堂科科长熊起乱搞男女关系,不仅在外面搞,还在办公室里搞,全院上下人尽皆知,怨声载道,他强烈要求局里撤换掉邬姗姗,否则疗养院早晚会彻底毁在疗养院的手里。
邬姗姗看的心惊肉跳,气愤不已,但她当下顾不上去想这个搞她的人是谁,她必须得先过了任苏铭这一关才行。
邬姗姗庆幸那天晚上她和熊起都很规矩,除了在车里之外,在车外没有任何的亲密举动,因此照片上也仅仅是她和熊起在一起而已,这也给了她否认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