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敲门声响了起来。
“进来。”熊起说道。
门被推开了,门口站着三个人,为首的是个女人。吴为见了,一愣,站了起来。
女人见到吴为也是一脸惊奇。
“你就是包婷吧?”熊起打量着女人问道。
“我是。您是……”包婷看着熊起眼熟,但是有点不敢认。
“这是熊县长。”吴为没想到熊起会让人把包婷带到市里来。
门关上后,包婷回头看了一眼,又看向了吴为,用眼神询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把我爸的事情都跟熊县长说了……”吴为把为什么要跟熊起说的原因详细的跟包婷说了一遍。
“你在中间给传递信件,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熊起绷着脸,看着包婷问道。
“我……”包婷皱着眉头,不知该说什么。
“该说的吴为都说了,我希望你能够积极配合,你配合不光对吴为他们爷俩有好处,对你自己也是一种救赎。我就当你是将功补过。如果你拒不配合,我可以非常负责任的告诉你,你肯定会蹲监狱。”熊起指着包婷说道。
“熊县长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不要隐瞒。”吴为说道。
包婷看上去很纠结,但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她看着熊起说道:“您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会说的。”
“你是怎么成为送信员的?”熊起问道。
“应该是我舅出事一个月以后吧,突然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封信,拆开一看吓我一跳,虽然上面没有写名字,可是那字我是认识的,是我舅的字。我舅说他现在不便跟吴为联系,希望我能够成为他和吴为之间联络的桥梁。他是我亲舅,对我们一家又那么好,我真是没有理由拒绝。”
“吴为的信你是直接交给吴法天吗?”
“不是。我是转交给另外一个人。”
“谁呀?”
“我不认识。”
“你们怎么联系?”
“不管是吴为的信,还是吴为他爸的信,取和送都会去一个报刊亭。报刊亭在台山县一中的对面。”
熊起高中就是在台山县一中上的,他对周边的情况很了解。在学校的马路对面确实是有一个报刊亭,这么多年一直开着。前一段他和林馨开车从那过,他还跟林馨说他当年上学的时候,攒钱买杂志就会去那家报刊亭买。
“你见过报刊亭老板的模样吗?”熊起问道。
包婷摇头:“没有。每次去他都戴着口罩。我就知道是个男的,头发有点白,估摸得有五六十岁了吧。”
“对方怎么把信交给吴法天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去那儿就是送信拿信,跟那个人没有任何的交流,也从来没有跟踪调查过。”
“你怎么会知道吴法天什么时候给吴为写信?”
“不管有没有信,我都会一周去一次。要是有信,对方就会给我。”
“这么长时间以来,在报刊亭的一直是那个戴口罩的男人吗?”
“是他。”
熊起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县一中对面的报刊亭的老板大约是个五六十岁的男人,头发有点白,习惯戴口罩。明天报刊亭开门,只要看到是这样特征的一个男人,立马控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