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酒堂的字,还有以往拜帖的字迹,她都见过,虽不是完全一样,可依旧能看出是同一人所作。
殷寄春扭扭捏捏,不好作答。
“你们两个。。。。。。”
陶若筠想问,又觉得不该问,又不敢任其发展。
“我不问,你自己说吧,不然,我只能把你送回家去了。这个罪名我可担不起。”
“你别担心,这件事我担着。”
陶若筠听见声音,却是赵瑾容来了。
“嫂嫂这是怎么说的?”
赵瑾容不紧不慢道:“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他们二人来往不过书信,画幅画题个字,我会盯紧她,不叫她做出逾矩的事情来。”
“嫂嫂。。。。。。”
“阿筠,我知道你担心她,但是你总要让她试试,况且我若是不同意,再做出出格的事情来,岂不是大家都要后悔。这件事情我来担着,你别操心。”
陶若筠听到此处,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问:
“那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都到什么地步了?”
殷寄春揪着衣摆扭捏道:“就是写写信,题题字,仅此而已。”
“那你是越看越喜欢,还是越看越无趣?”
“姐姐。。。。。。”
这情况,不言自明。
陶若筠气死了,这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随他去吧。
“好了,我不管你,你给我好好画画,我看七十二张是让你太闲了,干脆给我画个大的,我要装裱起来挂书房里。”
殷寄春皱起鼻头,却并不拒绝,陶若筠这才放过了她,自己回了花溪苑。
却不想,这日午后赵瑾容来到了院中,陶若筠以为是为了殷寄春而来,可是开口说的却是张慧月。
“她来了?”
“是,让人通报的我,我再来找的你,就是怕直接通报你,你不搭理人家。”
陶若筠绕着手中帕子,撇嘴道:“我哪里就不搭理了,她来道歉我就搭理。”
“人家这不是来了么?”
陶若筠听得一愣:“嫂嫂确定?”
赵瑾容微笑道:“我还会骗你不成?”
陶若筠露出胜利者的笑容,随着赵瑾容一同去了载酒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