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她肩头那道疤,和那个伤口……得罪他了。
太明显,是残留,是被人……烫下的烟疤!
常人都能看出,何况判断精准的大专家。
她不禁一瑟缩,还没想好怎么说,就见他的手,又重了一下。
“痛……”
忍不住低呼,唐小念呼救,“疼……”
“现在,知道疼了?”
他正拿着镊子,带着棉球,碾压药水,一遍遍,在她伤口处涂抹。
分明没有怜香惜玉,也没有停转的意思。
虽力道不重,却因烟疤和刀伤混合,再加药水,就痛的人头脑昏朦,嗡嗡直响。
更恐怕加上中药,让疼痛更敏感的关系,几分强忍不住,她竟有些躲了。
他却抓住她,不让她撤,慢问,“还有下次么?”
她抬了眼,有些可怜,听不太懂他说的话。
“刀疤,是一次”,他望她,在她腹间,“烟疤,是两次。”
望她肩头,“唐小念,在我这儿,没有第三次。”
她莫名一顿。
“任何人,在你面前都没有欺负你的本钱”,他清冷,警告,“我也一样。”
她眸色有些无辜。
便听他道,“你这样纵容,不是好事。”
她动了唇,想说什么……
他却已打断,清冷与警告,“你不提,不想让我干涉,可以。但唐小念,记住,谁敢再这样动你,第三次。”
他顿,“任何人,我都不会放过。”
平静,却至冷。
明令,却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