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像是被最信任的人背叛,酸楚,苦涩……
“总裁我……”方翊不知该怎么说了。
“路浮生真来了项城?”迟项城也没打算让他说,直接打断了他。
方翊点头,“嗯,来了……是乔瑞的人接来的。”
迟项城本就阴鹫的眸光骤然间更阴了,“看来他是觉得自己过的太惬意了。”
“总裁,我们要怎么做?”方翊问。
迟项城点了颗烟,袅袅烟雾升起的时候,他吐了个烟圈,唇角浮起一抹冷笑,“老朋友来了。我们自然要尽尽地主之谊。”
方翊明白了,点了点头。
此刻迟项城的公寓里,慕歌握着手机在屋里来回的转,她不知道肖御现在是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
该死的迟项城,如果肖御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慕歌一边着急一边默默发誓。然后不死心又拨了陶然的电话,结果这次通了。
“死东西,你怎么关机了?我快把你的电话打爆了,你知不知道?你见到肖御了吗?他怎么样,有没有……”
“我是陶戊!”
慕歌的话被简短的四个字给打断,她一愣。问道,“然然呢?”
那边的陶戊看了眼床上缩在被底的一团,“她在睡觉!”
“睡觉?”慕歌看了眼窗外还没有黑掉的天,有些不解,但并没有多问,而是说道。“陶先生,能让她接下电话么?”
“如果是问别的男人的事,那就不必了,”陶戊的回答让慕歌再次愣住。
而她失愣的空档,电话被掐断了,慕歌再打过去。那端已经关机。
这是怎么了?
还有陶戊的话怎么着像是有深意似的?
慕歌有些想不明白,而慕歌不知道陶戊挂掉电话的刹那,床上的人已经跳了起来,冲着他扑了过来——
“陶戊你混蛋,你凭什么管我限制我?”
发飙的正是陶然,此刻她脸颊微肿。尤其是小嘴,噘的老高,一看就是被凌虐过,还有身上一块青一块紫的痕迹,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像是开了花似的,暧昧不堪。
陶戊看着她这样,只觉得喉咙像是火一般的烧了起来……
禁欲的男人,一旦开了荤,后果是不堪设想的,这是他那几个发小常说的话,现在他是深切体会到了。
“你说我凭什么管你,就凭我是你哥。”陶戊移开视线不去看她,现在他真不想再动她了。
“我哥?”陶然冷笑的哼了一声,“强歼妹妹的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