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宋兵眼神一转,对另外一名同伴说道:“六哥,你先扶老王头出去疗伤。哥哥我有些事情要办。”
六哥摇了摇头,扶着老王头出去。宋兵一把搂住女人,扛在了肩上,向着内室走去。
“你…这禽…兽不…如……”
年轻汉子浑身是血,躺在地上,嘴里想要说出话来,却已经是有气无力。
宋兵毫不理会女人的哭喊和挣扎,一边脱着女人身上的衣裳,一边冷冷说道:“禽兽不如?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老子到底怎样个禽兽法!”
西军虽然战斗力强悍,但军纪也差。这些人刚刚归于忠义军治下,还没有经过军纪的训化,自然是野性难改。
刘锐刚刚带着一伙士兵进入了前街,临街的几栋土屋里面,无数的羽箭射了出来,前面的宋军士兵瞬间倒下了一大片,许多人痛苦地嚎叫起来。
“直娘贼!”
刘锐怒火中烧,大声喊道:“火炮,给我炸平了这些狗日的!”
几门火炮对准了茅草屋顶的土屋,炮手们装填好弹药,点燃了导线。
“蓬!蓬!蓬!”
土屋被打的支离破碎,坍塌一片,里面隐藏的党项士兵大声惨叫。士兵们快速上去,长枪猛刺,房间里面的党项士兵和百姓,全身都是血窟窿,没有一人幸免。
“把火炮架起来,把寨子轰平了!”
平夏的第一战就打的如此艰难,确实出乎了刘锡的预料。看着不断抬出城的伤兵,他皱皱眉头,下达了指令。
一门门火炮被士兵们从各个寨门拉入了城内,炮手们装填好弹药,开始对民居进行无差别的轰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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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堵堵土墙被摧毁,一个个房屋被砸塌,后面更是有宋兵放起烟来,强迫着负隅顽抗的党项士兵和百姓逃出房屋来。
到处都是尘土飞扬,到处都是从破损的房屋里跑出来的党项士兵和百姓,无数的人惊慌失措,连哭带叫,一些百姓更是跪了下来,连连磕头。
“磕头求饶,刚才在干什么?”
刘锡摆了摆手,宋军手里的长枪迅猛刺下,求饶者鲜血淋漓,哭叫声一片。
宋军羽箭齐飞,火炮轰鸣,向凡是能动的物体拼命射击。
大片大片的尸体栽倒在地,破败不堪的街道上血水汇集,尸体层层叠叠,堆积的到处都是,灵平寨中,已经成了一片杀戮中的废墟。
灵平寨大校场上人声喧哗,聚集了大批的党项士兵以及他们的家眷。这些党项士兵想要乘战马逃离,却被各个寨门口的宋军不断地逼了回来。
灵平寨北门,一队足有六七百人的党项骑士纵马而行,想要从北门逃出去,迎面却赶上刚刚进寨的一队宋军刀盾手和长枪兵。
“兄弟们,跟着我杀出去!”
党项军官坐在战马上,大声咆哮道:“想要全家死光的,你就躲在后面。想要活命的,就跟我杀了眼前这群宋狗!”
“杀宋狗!杀宋狗!”
党项骑士们挥舞着兵器,各自胡乱叫喊着,跟在党项军官的身后,一起向前杀去。
两军遭遇,宋军刀盾手和长枪手们,和党项人的骑兵迎面就要碰撞在一起。
双方还没有照面,已经是羽箭呼啸、“嗖嗖”不绝,震天雷“通通”、此起彼伏。双方不断地有士兵倒下。
“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