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你宝宝,明天可不可以也这样?”
颜帛夕觉得他?在得寸进尺。
她抬手往后打,想?把人?拍开,却被握着手腕反过去,正面压在床上?。
她终于有了脾气,因为某种刺激,声线偏软,但还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喊出来:“你烙煎饼吗!”
薄彦被她逗笑,单手拢着她两条煺,并齐压在她的胸前,低声凑近:“烙你啊宝宝。”
颜帛夕脸热到崩溃,右手手臂抬起,搭在眼前,拒绝跟他?交流。
然后薄彦却把她的手拉开,强迫她看着自己,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下颚处,轻轻拍了下。
或者?说连拍都算不上?,颜帛夕的手虚软无力?,充其量只?能算挠。
“宝贝,要?不要?打我两下?”他?低头看她,混声笑。
挺桀骜不驯的样子,说出这种“伏低做小”的混账话。
颜帛夕眼睛都睁大了,从来没想?过还有这种要?求,慌乱地收手:“不……不要?。”
薄彦偏头笑了,她那二两劲儿打得又不疼,有什么好怕的。
她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手臂:“那掐我?捏一捏也行。”
“最好用点力?,”他?拢着她的发顶,靠在她耳边,“想?看你在我身上?弄出痕迹。”
颜帛夕掐也掐不出力?气,敷衍他?胡乱捏了两下,只?在最后煺根被蹭得火辣辣疼时,指甲挠在他?的胳膊上?,留下两道红痕。
他手臂撑在她身体一侧,退出,平复呼吸,两秒后,拨了拨汗湿的前额刘海,又抬手去摸她的脸,嗓音沙哑,笑得很坏:“力气怎么那么小?”
颜帛夕懒得理她,把他?的手拨开,稍微侧身,窝在被子里。
拜他?所赐,她现在腿疼手也疼,他?手臂线条趋近完美,用力?时更是绷紧了薄薄的肌肉。
还掐他?,她手指都掐疼了,他?胳膊也没点反应。
“宝贝。”他?把她从被子里拨出来。
颜帛夕把他?的手推开:“你好烦。”
“烦什么?”
“折腾我。”
她声音从水里刚捞出似的,又委屈,他?听得想?笑。
他?低头亲在她的唇上?,喜欢死?了:“怎么折腾你?是让你打我,我又没打你。”
颜帛夕现在听到“打”这个字就耳热,抬手捂在自己耳朵上?,几秒后,憋出来一句:“我明天下午要?去市区。”
薄彦正帮她整理头发,捏了脸侧的发丝拿开,瞧了她两眼:“我陪你?”
“我想?跟小然去。”
小然就是楼下住的那个女?孩儿。
薄彦又瞧她,片刻后亲了亲她的脸蛋,餍足的口吻:“行。”
第二天下午,颜帛夕收拾好,去楼下找了小然,和她一起打车去市区,借口去上?厕所时打好了东西?,签好字给宋之霖发过去。
一切确定弄完,又买了两件衣服,和小然一起回来。
晚上?见到薄彦,薄彦也没问?她,看了几眼她买回来的衣服,唇角半勾,靠在卧室门口,让她换给自己看。
露腰的白色长裙实在太好看,最后她又被征用了手。
训练结束,已经是二月初,回家休整了两天,薄彦要?再赶去国外比赛。
颜帛夕跟着一起去,给段之玉他?们的说辞是她回内地找朋友玩。
等到了国外,是二月中旬,距离颜帛夕生日?还有十天。
她生日?在二月二十六,而薄彦的比赛正好也在二十六。
男子十米气步枪决赛,二十六号上?午进行,二十四号是小组赛,还有八天休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