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闻言,眼神微闪,直直看着皇上,喜事儿吗?
太后眼中探究,皇上看出了,却不予再多说。因为,比起太后,云珟更为难缠。
所以,在事情尚未有定论,孩子父亲是谁尚不确定之前,皇上不想说太多。免得又给云珟那货一个找事的由头。
想到云珟,反射性的皇上心头闷了闷。
见皇上竟然在她面前也来这套虚虚实实的,太后心里不愉,嘴巴抿了抿,“若容倾肚子里怀的,真是湛王的孩子,我们皇家理当好好照应。皇上,您说是不是?”
皇上听言,抬眸看着太后,平缓却厚重道,“母后说的是。只是,这件事儿,朕以为还是待湛王回来之后,由他自己来处理为好。”
凡是关系到湛王的事,只要不涉及朝廷,不伤及本身。皇上都不想插手去管。
因为湛王的事儿太难管。管好了,那是是应该。管不好,他甩脸给你一个好看。费力不讨好,何苦来哉。
然,太后想法却是完全相反,关于湛王的一切,她必须完全掌控,那样才能心安。
想法不同,分歧自生。
“皇上想法自有道理。只是,哀家以为还是早些确定为好,免得发生什么意外,到时又被云珟责怪。所以,我已让桂嬷嬷去容家召容倾入宫,让太医为她探脉。”
皇上听了,看了太后一眼,淡淡一笑,未再多言。
***
“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容倾到!”
“带她进来。”
“是!”
“小女叩见皇上,叩见太后娘娘。”容倾跪地请安,动作越发熟练。
太后看着她,眸色沉沉莫测,“容倾。”
“小女在!”
“你是何时知道自己有身子的?”
容倾听言,抬眸,看向主位上的三个人,眼中盈满不安,更多茫然,懵懵,磕磕巴巴道,“回……娘娘,小……小女从未来过葵水,所以,不……”
“你从未来过葵水?”
“是……”
没葵水,怎么会有身子?太后眸色一沉,“徐太医,给她探脉。”
“是!”
看着按上自己脉搏的手指,容倾低头,嘴角溢出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
殿内一时静寂,等着一个结果。
沉寂之时,忽而……
“皇上,凛一带湛王信函,在外求见!”
太监忽然一声,湛王两字入耳,容倾眉心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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