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领命而去,不一会儿,樊云杉就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她一进门,就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嫂吗?怎么,查账查到我这里来了?怎么,怕我贪了你的钱不成?”
花向晚冷笑一声,将账本扔到她面前:“你自己看看,这些是什么?”
樊云杉漫不经心地拿起账本,随意翻了翻,不屑地说道:“不就是一些月例银子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月例银子?”
花向晚语气冰冷,“你一个月的月例银子,比我这个长媳还多,你好大的面子啊!”
樊云杉脸色一变,但她很快恢复了镇定,冷笑道:“我是贵妃的侄女,多拿些银子怎么了?你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也配跟我比?”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断了樊云杉的话。花向晚怒极反笑,眼中闪烁着寒光:“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花向晚这一巴掌,打得樊云杉眼冒金星。她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花向晚,尖声叫道:“你…你敢打我?我可是贵妃的侄女!你…你死定了!”
花向晚冷笑一声,语气更冷了几分:“贵妃的侄女?我呸!不过是个狐假虎威的玩意儿!你真以为你那点身份,能吓唬住我?”
她一把抓住樊云杉的头发,将她拖到地上,狠狠地踹了几脚,“在将军府,我说了算!你要是再敢在我面前嚣张,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樊云杉被打得哭爹喊娘,哪还有之前的嚣张气焰?她拼命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花向晚的钳制。她心中又惊又怕,这才意识到,自己踢到了铁板。这个花向晚,根本就不是个好惹的主!
“来人!”
花向晚对着门外大喊一声。
立刻有几个丫鬟婆子跑了进来,看到这一幕,都吓得不敢出声。
“把这个贱人给我拖下去,关进柴房!”
花向晚冷声吩咐道,“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给她送饭送水!”
丫鬟婆子们不敢怠慢,连忙上前将樊云杉拖了下去。樊云杉哭喊着,咒骂着,却无济于事。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落到了如此境地?
花向晚看着樊云杉被拖走,心中冷笑一声。这个女人,仗着贵妃的势,在将军府作威作福,早就该有人教训她了!她现在就是要杀鸡儆猴,让府里那些不安分的人,都好好看看,得罪她的下场!
处理完樊云杉,花向晚继续查看账本。她发现,楚家财产虽然没有被掏空,但也所剩无几。看来,她得想办法开源节流,才能让楚家重新振作起来。
被关在柴房里的樊云杉,又冷又饿,心中充满了怨恨。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败在了花向晚的手里?她不甘心,她一定要报仇!
她摸索着从身上掏出一张纸和一支笔,借着微弱的光线,给她的姐姐樊贵妃写了一封信。信中,她添油加醋地控诉了花向晚的恶行,请求樊贵妃为她做主,狠狠地教训花向晚。
写完信,她将信交给了一个心腹丫鬟,让她想办法送到宫里去。她相信,只要樊贵妃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为她出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