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想来,西凤酒这种好东西,无论如何也不会出现在宋武家。
可是,偏偏宋武就给他掂出来了一瓶西凤:“你要喝西凤,我可给你拿出来了,待会儿我要请教问题,你可不能藏着掖着。”
傻柱乐的嘴都合不住了,掂着酒瓶子上下的看,然后一把把瓶盖拧开,好像生怕宋武反悔似的。他先闻了一下,一脸的陶醉。“就是比二锅头好闻。”
宋武说:“你这话我可不信,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不能因为这酒贵你就说二锅头的不是,我就觉得二锅头不错,你要不是今天点名喝这个,我今天还掂二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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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也不争辩,只管嘿嘿的笑,拿着杯子先给两个人,一人倒上一杯。
两个人随便的聊着天,吃菜喝酒,傻柱说的最多的,是他秦姐这几天在第一食堂工作的种种趣事。
照他话里说的意思,秦淮茹竟然在做饭上,颇有天赋,切菜配菜已经有模有样,现在傻柱已经开始教她颠锅了。
宋武能看出来,傻柱最近日子过得很高兴,整个人都意气风发,说起来话更是眉飞色舞。
等一瓶西凤酒干下去大半瓶,两个人都有点酒意,宋武问傻柱:“你收拾过野猪没有?”
傻柱一愣,摇摇头。宋武一下子觉得有点失望,可是很快又听傻柱说道:“我没弄过,但是我看我爹收拾过,那还是在解放前呢。”
你看着他,说话还带大喘气。
宋武急忙问道:“那你也应该会收拾吧,快给我讲讲,这野猪怎么褪毛扒皮?”
傻柱想了想,说道:“主要是要准备一口大锅,刀越锋利越好,而且一个劲儿不能停的烧滚开水,先把猪毛烫一遍。野猪脏啊,所以得一个劲儿的换水。褪毛没什么技术,就是热水烫,还得有力气,更要不嫌脏,关键的技术活就在扒皮上。”
然后傻柱就给宋武津津有味的讲起来如何给野猪扒皮了。
如何吹气儿?怎么先把猪头给斩下来?如何让皮肉相离?他给宋武讲的仔仔细细。
最后还讲到了怎么剔骨头,怎么收拾内脏,唉,说的倒是挺全。
宋武认真的听着,尽可能的记下来。他只求知道个大概,到时候自己真去收拾野猪的时候,估计还是靠蛮力。
说完了,傻柱喝了杯酒,才奇怪的问道:“宋武,你问野猪干嘛?谁手里还有野猪不成?”
宋武笑着说:“一哥们儿给我吹牛,说要上山去打头野猪,改善改善生活,让寡淡无味的饭菜多点油腥气。我们俩说好了,他负责弄猪,我负责收拾猪。虽然我并不认为他真有那本事打到野猪,但是万一呢,所以我得找个明白人先把手艺给掌握了,到时候不能落了架子。”
傻柱乐啦,“虽然我觉得你那哥们儿不着调,但是我还得感谢他呢。不然我今天能吃到兔子,还有鱼吗?要知道我是好久都没沾到肉味儿了,改天他要真弄到野猪找莪给他做,保准让他吃了还想再上山。”
两个人举着酒杯碰了一下,相视哈哈大笑。
晚上宋武临睡前最后一个想法就是,现在知道怎么收拾猪了,明天赶快趁娄小娥还没回来,把两头野猪给收拾出来。
……
娄半城的病虽然是急病,算是虚惊一场。但在他自己看来,也算是过了一道小坎儿。说实话,他原来从来没想过生生死死的事,认为那些东西离他的还太远,他才50多岁不到60岁,加上平时注意保养,一直觉得自己还很年轻,正当壮年。
但是这一次虽然是有惊无险,但也让他想起了很多东西。已经去了香江的,自不用他再操心。但是跟在他身边的娄谭氏,特别是娄小娥,让他不由的想着要多给一些照顾。
娄半城在心里想:“该慢慢的做些安排了。”
晚上,娄小娥给他爸爸娄半城特意煮了一盅营养粥。虽然基本上都是指导她的娄谭氏在操作,但是准备食材和翻锅都是娄小娥亲手做的。她还因为不小心,把手背烫伤了一块。
娄半城吃着自己女儿亲手喂到嘴里的营养粥,不禁眼眶中有泪珠在打转。他觉得自己原来对这个乖巧可爱漂亮的女儿关心太不够了,一心扑在自己的工作上,根本没有给她足够的关爱。
喝完了粥,一家三口围坐在床边说着家常话。娄半城突然对娄谭氏说:“你帮我把保险柜里的那个箱子拿过来。保险柜的密码,就是你的生日。”
娄谭氏一下子呆住了,很快眼泪流了出来,她捂着自己的嘴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那个保险柜她从来没碰过,也不知道它的密码,更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是今天娄半城竟然给她说,让她自己亲手打开那个保险柜,而且密码还是她的生日。她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这么多年默默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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