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欺我大宋之人,老夫岂会任由其肆虐?傀儡伪满洲国初立,我等还未立足安稳,他们便承认其名正言顺,并妄图割我中东铁路,此非瓦解我国基乎?仅留下十万兵马在彼处,昭告俄国佬,若不允许华夏雄师戍守蒙古之地,我魏晨东便尽遣黑龙江之兵马,直驱蒙古草原,让小日本与俄国较量一番,老夫自无意为其徒增防护之累。”魏晨东轻蔑饮茶,语含不屑。
陈炳南闻言目光一炽,此策略虽有刁钻之嫌,然其切实可行之处颇多。实则俄国并不惧怕日本,只是斯大林近期政策失误,致国民疲弊,国内动荡,无暇顾及与小日本争斗。故在黑龙江有华夏之师守护,俄国东北疆界可保安宁,于是俄国不愿看到我华夏军队败绩,因此无视日本之警告,依旧暗中与我军互通军需,唯恐惹怒日本而生祸端,不过权宜之举,欲保持距离,以防亲痛仇快。
“此事可行,即依计行事。”陈炳南思虑完毕,神色庄重地点点头,迅速传令,令十万大军火速支援,剩余兵马在蒙古与内蒙古边境觅一处险要屯驻,待局势紧迫时,可疾驰增援。
张国丰接令后,立刻率军分出十万前往黑龙江救援,另于地图前沉思,征询总指挥部之意见,决定亲自带领其余兵马,向北深入蒙古的扎尔嘎朗特区域。
华夏军队二十万人进入蒙古的消息,俄军与蒙军岂能视而不见?原本他们还以为华夏大军会直奔黑龙江,无须操心,只待日本与之较量,如今华夏仅出动十万,余部南下蒙古驻扎,俄、蒙大惊。
俄国军方连忙示意蒙古高层试探究竟,乔巴山深知魏晨东对其不满,便派遣使者而来。张国丰不以为然,傲然道:“魏将军乃蒙古执政官,现如今华夏与日本刀剑相向,蒙古边防乏力,故屯军十万以备不测。”
使者勉强一笑:“张将军,俄国此时乃我盟友,如若日冦胆敢侵犯蒙古,俄国必然出手相助。因此,请将军勿虑,华夏军可全力以赴投入黑龙江之战,那儿更需要援军。”
张国丰面色一沉,怒骂道:“胡扯!此处乃是吾土,怎可需外族之人守护?你可忍辱,我张国丰却不能丢华夏之脸面,更何谈我华夏大军?”
蒙军使者面露尴尬,眸中流转算计:“将军当知晓蒙古当前局势,此举或引俄国不满。一旦前线军需困难,且苏军骤然施压,贵军将会陷入重重困境。”
“此乃威胁乎?”张国丰厉声道。
“非也。”提及其故国,使者底气十足。
“哼,告诉你,我华夏大军之本在甘肃,黑龙江不必留恋。若有战事,几十万华夏铁骑定撤入蒙古或俄国境内,让他们自食其果。我华夏军队无意陪葬。”张国丰直言不讳。
使者的劝说并未撼动张国丰的意志,他言辞强硬,使得使者哑口无言。“你可离去,如实将我的话带回,再添些盐醋,或许他们会更乐意。”张国丰逐客,语调冷酷。
蒙古使者无奈离开,但未添油加醋,如实将张国丰的话转达给俄国。如此重要之事,捷尔科夫斯基不敢擅自决策,立刻将详情上禀。数日后,得知国内回复,捷尔科夫斯基颔首赞同,当即调动部分苏军,前往扎尔嘎朗特。张国丰也明白其意图,无非监视华夏军动向。但他毫不示弱,派遣五军团靠近苏军,锐气四溢,显然是在宣告,若有挑衅,绝不怯战。
五军团直行近百公里,然后筑起坚实防线。不久,苏军也随之抵达,双方阵地仅距两千余步,相望可识。
最终,华夏军与苏军并无激化矛盾,大出日本之意外,即使明知双方不会有战事,也可稍作意淫之念。
黑龙江,大战在即,各处皆忙。
大庆征兵之处,人流如潮,一眼望不到尽头。
华夏军队忙碌不息,登记区内,一名女兵持新钢笔询问过往青年:“何人?”
“孙华柱。”青年掷地有声,满怀豪情,只为成为华夏军人热血沸腾。
“年龄几何?”
“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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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华柱被录用,由专人引导至一侧。“下一位。”女兵脆生生的话语再次响起。
另一位青年欢快地走上前,“在下萧沈阳,籍贯辽省铁岭市莲花沟子,日军侵占家乡,流落于此……”女子倾听他的诉说,末了严肃询问:“家父家母同在否?”
“未至。”萧沈阳愣了愣。
“我军招募须得父母应允。如今入伍并非儿戏,沙场有生死。”女兵指了指旁边的“父母同意才可入伍”标识向他解释。
“不识字。我虽知沙场血性,却不惧生死,我有自己的主意。小鬼子杀到我们村庄,许多乡亲被害,五枪瞄准我也没打中,从此刻发誓,我要讨还五十枪,不,五百枪,为村民报仇。哎,不,是为了尚未进门的媳妇,我要为她杀敌,十个、百个皆可,只愿能活着。”萧沈阳满脸愤懑,眼角微红,声音渐低,“为她讨还冤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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