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暗处的恶蛇紧紧盯着,她感觉黏稠又恐怖,却又无法摆脱。
“到底出了什么事?”
从谢婉逃出沈家到现在,沈诩一直守在沈家门外等着。
这时正碰到杀气腾腾往外跑的沈家母子。
沈诩不动如山地站在那里,严肃地问:
“叔,怎么还没睡呢?”
沈老大心里发虚,不由自主地反问了一句。
“他小叔,谢婉那个贱女人不老实,大半夜溜了!”
“好好地干嘛非得晚上跑?”
沈诩把沈家母子刚才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现在完全相信谢婉的说法。
眼前这对母子让他觉得恶心极了!
“还不是她不守妇道,不愿意替老二守着!”
沈老太一开口就诋毁谢婉,听了这话,沈诩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沈峰临终前特别交代,一定要让谢婉获得自由,她要是想走不是理所应当吗?”
“不行,我不答应。谢婉这个贱人进门就把我的儿子克死了,她就必须为我儿守寡!”
沈老太疯狂地哭喊着。
“沈老大,你看,我们把她抓回来了,够兄弟了吧?”
这时,门外两个高大的男人好像来请功一样,把遍体鳞伤的谢婉推进沈家院子里。
谢婉一个踉跄,直向前扑去,以为要摔个四脚朝天,却忽然被人稳稳接住。
抬头看见沈诩那深邃的眼睛,谢婉鼻头一酸,泪水瞬间落下。
“小叔,救救我!”
一路上,那两个男人不断对她动手动脚,让谢婉感到极度不适,几次呕吐。
谢婉当时没有哭,但此刻见到了沈诩,所有委屈顿时涌上心头,眼泪如断线珠子般滚了下来。
沈诩心痛不已,急忙为谢婉解开绳索,动作十分轻柔,生怕再伤到她。
同时,听到吵闹声的村民们也纷纷赶过来围观。
为首的是村长兼家族长辈沈四爷:
“大晚上的闹什么呢?”
关于继承两房家业的事曾得到过沈四爷的默许。
一看有靠山来撑腰,沈老太马上躺在地上哭天抢地起来:
“我儿啊,你如今尸骨未寒,这个贱人就这么跑了,你这辈子怎么这么命苦啊……”
“闭嘴!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