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今日酒楼之事,难不成传的那么快?
可这也不能牵连至下人身上。
肯定是她不在的时候,侯府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缓缓上前朝着姚氏行礼,“婆母,这是怎么了?”
“池氏,这么晚了你去了何处?”
姚氏面色阴沉,直勾勾的盯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想来姚氏应该早就知道她去了酒楼,没必要说谎。
“婆母,我听闻酒楼的烧鸭一绝,这不,特意去买了几只给您和相公尝尝。”
话落,兆儿适时的将食盒拿了出来,放在桌上。
前世,姚氏和傅元照就是挑了她的刺儿,诬陷她红杏出墙,与人苟合。
在酒楼时,她便料到回来后姚氏可能会盘问她。
果不其然,幸好她做了后手准备。
这次,绝对不会再给她们机会了。
姚氏看到烧鸭的那一刻,面色凝固了一瞬,随即又恢复正常。
“此事你有心了,不过身为当家主母自然也该多关心府内的事情,不然被有心之人搞的乌烟瘴气的。”
说出这话时,姚氏隐隐带了一丝怒意。
池韵有些疑惑,随即扭头看向一旁的小丫鬟。
小丫鬟立刻心领神会的靠上前,在池韵耳边低语。
原来就在池韵出去以后不久,姚氏就发现自己的首饰少了。
这偌大的侯府要是出了贼可不是什么好事。
姚氏立刻召集了所有下人进行盘问。
甚至怀疑是不是池韵偷拿了她的首饰,勃然大怒。
对下人们逼问,这若是说出来可就会失了这份差事。
那小贼自然不敢承认。
姚氏逼问不成,命下人用了上了家法。
姚氏拿出了那鞭子,势必要给下人们立威。
无辜的下人们只觉得冤枉,全部磕头不起。
姚氏这会才想起了池韵,却听到下人说她在酒楼吃饭。
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作为主母,府内竟然养出了贼,池韵还有心吃东西。
这不,池韵一回来,姚氏便询问她去了何处。
姚氏本想趁这个机会为难一下池韵。
却没想到池韵早有准备,只得将气压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