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是她告诉我宋宛秋的地址,也是她告诉我可以对宋宛秋做任何事情。”
岑暮雨愣住。
宋宛秋摇摇欲坠控诉道:“暮雨,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就因为我在祁家揭发你吃助孕药吗?如果这个男人得逞了,我这一辈子都完蛋了……”
闻言,岑暮雨张嘴,却被无形的压迫感压住。
胸口仿佛有千斤重,让她喘不过气,也无法张口反驳。
突然,地上的男人趁人不备抓起匕首蹿了起来。
他扑向宋宛秋:“贱人!我还要谢谢岑暮雨帮我找到你,我这辈子最恨你们这些水性杨花的女人,去死吧!”
“啊!三爷!”宋宛秋大喊一声。
祁寒直接一脚将男人踢向了岑暮雨。
岑暮雨躲闪不及,只能抬手阻挡,却刚好和男人四目相对。
她看到了男人眼中得逞的笑容。
“啊!”
岑暮雨的手心被划开一道口子,顿时鲜血淋漓。
顷刻间,满目的红色,比宋宛秋那道浅痕深太多了。
深到瞬间,她都没有办法感知疼痛。
她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流血,而对面祁寒将宋宛秋拉到了身后。
宋宛秋在他身后笑。
岑暮雨看着这一幕,脸色惨白,呵呵苦笑……
直到警察冲了进来。
“谁报得警。”
“我。”祁寒冷淡的指了指岑暮雨,“她,带走。”
警察看着岑暮雨的伤,吃惊道:“好多血,先包扎。”
祁寒看也不看,沉声道:“我说带走,自己做的事,就自己承担后果。”
话落,岑暮雨喜提一副银手铐。
警察很担心她,随身携带的绷带压住她的伤口止血。
轻压下,岑暮雨才疼得冒冷汗。
她被带走时,停了一下,轻描淡写道:“不是我做的。”
祁寒抬眸看向她时,宋宛秋晕倒了。
他自然也没有理会她,小心抱起了宋宛秋。
岑暮雨抬眸,看着周围,才发现宋宛秋的公寓处处都是祁寒的痕迹。
收回目光时,刚好迎上了祁寒绝情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