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此举,将后者吓了一大跳。
“子远将军!
子远将军!
哎呀呀!
将军此来甚巧!
”
吴懿冷汗狂冒。
“这…这…主公,这使不得,这…这可如何是好?”
吴懿心道:主公为何不能好好说话?莫非主公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
嗯……数年前,鲁肃亦曾担忧过此事。
苟哥这才发觉自己失态了,但臭不要脸的其人对此毫不在意。
“子远将军可知,而今庐江郡“山越人暴动”之事?”
说着,苟哥不着痕迹地松开了自己的手。
吴懿刚刚松了一口气,旋即又紧张起来。
“主公之意为,由某率军平庐江郡之叛乱?”
庐江郡乃大汉天子之土,而卫府,也就是卫将军府负责保境安民,因此,无论从法理上,还是从道义上,卫府都有充足必要的理由,主动出兵平庐江郡之“暴动”。
更何况……
这所谓“暴动”,究竟是谁挑起来的?
所以,苟哥神秘一笑。
“子远将军尽管放心,庐江郡实际并非暴动,亦非叛乱,实则是孙仲谋倒行逆施、激起民愤所致耳!
”
见吴懿听得一头雾水,苟哥只好摊牌、不装了。
“子远将军,庐江郡而今实际掌权者,乃九江刘子扬也!
”
见吴懿瞠目结舌,苟哥只好彻底摊牌、完全不装了。
“子远兄,此事之幕后主谋,乃我赵从文也!
”
吴懿神情瞬间恢复如常。
“原来如此!
主公何不早说?主公之意为,某当率大军,携农具粮草及新肥,赴庐江郡助山越人屯田?”
苟哥心情莫名有些惆怅。
原来老子在你们心中,就是幕后黑手之形象!
不得不说,苟哥颇有几分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