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在她房里等。
“……我听冯小姐说你生病了,如今怎样?”萧珩问。
他带了补品,放在徐白桌子上。
徐白:“那天受冻了,有点发烧。阿宝叫军医给我打针了,已经无碍。”
“看着瘦了点。”萧珩说。
“还好。”徐白道。
上次见他,是陶家寿宴。而后萧令烜接管了帮派,是军政府和南城最大的变故。
萧珩有正事忙,没有找过徐白。
他咬过的地方,伤口不深,伤疤脱落结痂,只余下浅浅痕迹。
冬日的毛衣领子高,几乎全部遮住了。
徐白心里恼火,耐性告罄:“少帅,往后您别来了。您每次来,我母亲都很忙乱。”
“好。”他道。
“我送您下楼。”
“这么着急赶我走?”他笑起来,声音莫名多了点温柔,“我还想和你聊聊。”
见徐白沉默,他没有坚持,“这个周末出去玩?约了好几次。”
“我周末想休息,很累。”徐白道。
萧珩:“我安排的地方,不会太累。”
徐白想说,和你见面,哪怕光坐着都很累。
“那就说妥,我周末来接你。”萧珩说。
徐白蹙眉。
萧珩拉开房门出去了。
他到小厨房门口,跟徐白的母亲作辞。
回到别馆,叫女佣准备晚饭,萧珩上楼去了。
他的参谋宋擎来了。
“……没在徐家吃晚饭?”宋擎问。
萧珩最近心情好。
他去找徐白,宋擎以为他很晚才回来。
“她可能还有点生气,不想留我吃饭。”萧珩说,“慢慢哄吧,日子还长。”
宋擎失笑:“日子还长?之前说活过今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