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徐白尴尬的是,平原起山峦,突出得格外明显。
她转过脸。
萧令烜对她这个转头很不满意:“我的话,你听清了吗?”
徐白:“是。”
萧令烜蹙眉,还想要说几句,自己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快要气笑了。
——他才二十八岁,身上最亲密的东西,居然不经过他的容许,造反了。
它到底在兴奋什么?
已经好几次了。
为这个女人?
不可思议!
萧令烜看着徐白,觉得她此刻尴尬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又好气又好笑:“你什么表情?”
徐白:“……”
“在国外三年,真吃素?”他突然捏住了她下颌,强迫她抬起脸。
徐白的脸,几乎凑在他腰腹下。
她想要挪开。
萧令烜觉得自己喝醉了,醉得有点糊涂,所以他很恶作剧往前靠。
——他几乎贴上了她的脸。
徐白猛然站起身,并且推搡他。
萧令烜被她推得后退两步。
“四爷,您喝醉了。”徐白抢到了门边,“您先休息,等您酒醒了再说。”
她开门出去了。
不知是她惊慌失措,还是满腹愤怒,门被用力带上,砰的一声巨响。
萧令烜被这声响,震得耳膜疼。
他蹙眉看着那门。
再看看自己。
眉头蹙得更深。
徐白这天回家,很沮丧,一种莫名的灰暗情绪,萦绕不散。
她没胃口吃晚饭。
母亲上楼喊她。
见她恹恹坐在书桌前,轻轻拍了拍她肩膀:“岁岁,吃饭了。再怎么不高兴,也要吃点东西。”
徐白:“一口也吃不下,饿一顿没事。”
这天夜里,徐白觉得特别冷,身上发寒。
翌日早起时,头重脚轻的。
她发烧了。
母亲吓到了。
“这是怎么了?”
“昨天受了冻。”徐白说,“我打电话给阿宝,再去找师姐开点药。”
她去弄堂口的电话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