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晨宫的封印的那些东西,玄初是早就看在眼里,想在心里了。
东华帝君自己就是似神又似魔的,这样的好东西在他宫里都不用,这不就是等着便宜别人吗?
最近是手痒刚做了两个个魂帆,正好缺点儿东西补充一下库存,这不就正好遇上了吗?
玄也是玄初自己挑的接班人,这些年也是学了不少的法门,自然也少不得的有些偏门。
只端着架子做一个正派人,对邪魔束手无策?
那不能!
必须比邪魔更邪性,走邪魔的路叫这些东西无路可走,叫他们老老实实的为自己的事业添砖加瓦才是。
听到她话中暗含的觊觎,东华帝君忍不住蹙眉,“那可是我亲自收拢的凶煞之徒,就不怕他们出来为祸人间?”
莫不是这逆徒自己溺爱徒弟,想叫她立威想疯了吧?
玄初大大咧咧摆手,招来自己的法宝,“师尊,您看,这是我亲自替我那不争气的徒儿制作的法宝,这些凶煞之徒再是凶恶,到了我这地界,也得统统沦为养料。”
黑漆漆的法宝,一看就透露着不详。
东华狐疑的又看了她一眼,“你这逆徒,法宝倒是不少,只是那玄也不过是个小黄毛丫头,你就把这等凶煞之徒交由她料理,是不是太过纵容了她?”
这逆徒每每讥讽自己小气就拿那所谓的徒孙说事,如今她那徒弟手中法宝多得数不清,随便拿出去一件都够这四海八荒各路上仙上神惊叹了。
这般溺爱,这般纵容,果真是个无底线的!
玄初自己倒是没觉得纵容,自己这是在给她找练手的,光说不练那是假把式,还得好好考验这个死丫头一番,免得到时候把自己留下来的大好局面葬送了。
自己走了,回头要是再让那老天君一家卷土重来,这任务可就不好说了。
再说了,就是几个法宝而已,换作是别的地方,谁拜得名师不是得法宝一堆,还有各种长辈手里化缘来的。
这些都不叫事儿。
“师尊何必这般,纵容与否还得看真本事,我那徒儿乃是几十万年不出一个的天才,想来也是有这个本事的,若是她当真收服不得,不还有我吗?”
“师尊,我可是您老人家唯一的徒儿,您都这般年纪了,等您老人家身归混沌,那这太晨宫的东西之后还不都是我的?既然都是我的,那这早晚之事也就不必如此纠结,徒儿说的可是?”
东华帝君简直心梗。
这逆徒,果真是无时无刻不盼着自己身归混沌。
什么早晚?
谁说这太晨宫以后就是她的了!
眼看师徒二人又开始了针锋相对,太晨宫的空气都变得凝滞了起来。
司命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只装作鹌鹑一般,蹲在一旁不说话了。
帝君最近这些年脾气是越发的大了,避居太晨宫修身养性这么多年,每次都被这位高徒气得受不了。
以往的帝君做什么都是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如今堪堪说上几句,就被气得想要提剑砍人了。
怪哉,怪哉!
莫不是这二人乃是前世的冤家,今生遇见就是为了再续仇怨?
东华帝君不知道司命已经替自己想好了前世今生,只觉得眼前这个逆徒十分的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