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淮止,眉宇微拧。
陆祁临更是不赞同的声音,隐带警告,“庭墨。”
霍庭墨没有管其他人,眼神从始至终都只是落在了陆听酒的脸上,低沉到极致的嗓音,“酒酒,你非要这么对我?”
男人眼底有冷怒,但更多的是对她的无可奈何。和隐藏在眼底的慌乱。
“非要这么对你?”
陆听酒嗓音染笑的重复了这几个字。
她朝后靠了靠,“霍庭墨,讲点道理。”
在霍庭墨进来的时候,跟在他身后的林助,就把休息室里面的人,都给请了出去。
相当于现在休息室内,就只有他们四个人。
所以即便是陆听酒的声音不大,但也很清晰的落在了其他三个人的耳旁。
陆听酒身体散漫的朝后靠的时候,手不小心触及到一抹冰凉。
那瓶已经拧开盖并插好了吸管,但她动也不曾动过的酸奶,被她不小心碰倒在了地上。
沉闷的一声响。
吸引了陆听酒的注意力。
陆听酒低眸的时候,目光停了好几瞬。
瓶身末尾浅而并不明显的一个“J”,映入眼帘。
在一旁始终没有出声的淮止,顺着陆听酒的目光,也看了过去。
但跟着,淮止的目光,落在了她微微凝住的眼底。
安静无声。
而霍庭墨的注意力,在陆听酒说的那四个字上面。
讲点道理。
霍庭墨落在陆听酒脸上的眼神,深了几分,“你怪我?”
听到声音的陆听酒,微顿了顿,才抬头对上男人的眼睛,“怪你什么?”
静了静,“所以说,你是知道的。”
孟惺衣衫不整的站在他面前,半夜衣领上的香水,孟惺站在媒体面前对他公然的告白,刻意控制下的久居头条热度不减的热搜,随时可拨可接的电话。包括她放话说要把孟惺踢出剧组,当晚他就给她说让孟惺把剩余的戏份拍完。
他知道,其实他全部都知道。
但还是做了。也还是……一个字都不解释。
陆听酒精致如画的眉眼淡静。
以前是不在意,如今是让自己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