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短。
几乎不能做除走路之外的,任何动作。
黑色的薄纱下。
隐隐可见重重的痕迹。
而在楼上时,她没有其他可以穿的选择。
所以。
虞明烟在看见一身完好白色套装的阮扶音时,才想着躲开。
有不堪……也有丝丝的屈辱。
不是针对阮扶音,而是她看见任何除沈洲之外的人时,都会有的。
毕竟比这露……的更多的,她也只在沈洲面前展示过。
但当时只觉得是满心欢欣。
阮扶音看着她,妆容精致的五官上,没有任何的波动。
甚至眼底一丝波澜也没有。
见虞明烟避着她,阮扶音自然而然的收回了要去拉她的手。
听起来关心柔和的话。
“明烟,你怎么能打人呢?”
不顾虞明烟突然抬头看她时,眼底的震惊。
阮扶音还是蹲下身,看着虞明烟明显苍白得不正常的脸蛋,慢慢缓缓的道,“在陈爷的地盘上,动他的人。”
“明烟。”
阮扶音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客厅内,清晰可听。
“你还真是……不懂事啊。”
像是惋惜。
又像是失望。
“阮扶音!”
虞明烟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气的眼底都变红了,“你从哪里来的,就给我滚回哪里去!”
阮扶音却不恼。
她回头,看向还是休闲的坐在椅子上看好戏一样的陈爷。
阮扶音温声道,“我想跟她单独说几句话。”
从虞明烟摔倒的时候,陈爷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就没有移开过。
暗沉难辨的视线,将摔在地上的虞明烟,来来回回的打量了好几回。
而虞明烟瞥见陈爷眼底熟悉的暗色,整个人几乎是下意识的朝后缩去。
见她这幅模样。
陈爷却起身,缓缓的走近了她。
在虞明烟面前蹲下身时,陈爷轻飘飘的拨开了她紧紧捂住脚踝的手。
“伤到了?”
虞明烟不清楚他是什么意思,但有不好的预感,下意识的否认道,“没……没有。”
“没有?”
陈爷看着虞明烟,慢慢的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
而落在她脚踝处的手,刚要有加重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