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你是在在小宝的家长吗?我们想对她进行一个独家采访……”
郝秋白决定给俩孩子请假,今天这学是没法上了。
放下驾驶座车窗,他半个身子伸出去,手拿着警官证,大喊:“警察!让开!”
然而,并没用。
“天啊,有警察专门护送在在小宝呢。”
“警官,请问您和在在小宝是什么关系?”
“车上另一个孩子是苏辞吗?苏家的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他现在各方面适应了吗?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苏辞的身体瞬间紧绷。
苏在在贴过去,握住他的手,狠狠瞪着车外的人。
郝秋白也怒了,“你哪家媒体的?明儿我会通知经侦队和工商部门去你们那儿好好查查。”
随后关上车窗,郝秋白回头看了眼苏辞,孩子的脸色已经没了血色,但基本还算正常。
但他还是不放心,给交通大队打了电话,那边派了人过来,这才清出一条路,让郝秋白他们走了。
郝秋白直接开车去了卜钧的心理诊所,让卜钧跟苏辞聊了一会儿。
他跟苏在在在外边等着。
“是爸爸没保护好你们。”郝秋白内心是有愧疚的。
苏在在的小手捧着郝秋白的脸:“爸爸,我和阿辞都是大孩子了,我们自己可以保护自己,这次是我太高调了,下次我会小心,不让别人发现。”
郝秋白也是才知道女儿的力气这么大。
一问之下才知道竟是天生的。
“当时在凤翎门,师父被我折腾的够呛,因为我太小,控制不住力道,经常是拿个杯子,杯子碎了,开个门,门掉了,想拉师傅的手,却把他甩出了十几米,后来我慢慢练习着控制力道,才慢慢的生活能够自理。”
咔哒!
门开了。
卜钧和苏辞走了出来。
“阿辞!”
苏在在赶紧过去拉住苏辞的手,然后剥了一颗大白兔奶糖塞到他嘴里。
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问:“甜不甜?”
苏辞满嘴都是奶香味儿:“甜。”
苏在在开心地笑了,甚至还原地跳了两下。
这是她情绪表达的小习惯,苏辞早就发现了。
卜钧看着两个孩子的互动,也跟着笑了:“怪不得阿辞经历了那么多却没生出半点怨念,在在治愈了他。”
听他这么一说,郝秋白放心了。
晚饭是不敢在外边吃了,他们干脆回了郝家老宅。
郝修杰的事儿似乎还有余温,整个家里气氛很怪异。
“怎么回事儿?”郝秋白一边换鞋一边问佣人。
佣人也不敢多说主人家的事情,只说了一句:“二少爷带着一个女人来了,现在跟老爷在书房呢。”
“妈的,王八羔子!”郝秋白自从当爹后已经很少爆粗口了,这次是真的忍不住。
“在在,辞辞,你们自己去客厅看电视,爸爸去找爷爷。”
说完,郝秋白直奔书房。
他连门都没敲,直接用脚踢开了。
书房里,郝修杰和舒瑛洛正跪在地上,郝老爷子无奈地坐在前边,桌上还放着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