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车子旁边,傅渊将后座的车门打开,将安安放进去,等徐卿晚上车后,伸手关门,回到主驾驶位置,脚踩油门,车子启动。
“你在这里吃碗面再回去,路上要开一个多小时呢?”
傅渊也确实饿了,“好!”
车子开到一家小面馆面前停下,徐卿晚给他点了满满的一桌子,除了一碗牛肉面,还有三个小菜。
加一碗汤,傅渊吃得干干净净。
等他吃完,徐卿晚付完钱,回到车上,就一路回去了。
回到家后,天已经黑了,傅渊去还车,徐卿晚想安安在车上就已经是一副晕晕欲睡的样子,先给他洗了澡。
果然安安一洗完澡就去睡了。
徐卿晚洗完澡出来,穿着一身宽容的睡衣,拿着毛巾搓着头发回到大厅在沙发上刚坐下,傅渊回来了。
此时的徐卿晚,半湿的乌发披在肩上,整个人显得水汽氤氲,连睫毛都湿漉漉的,脸蛋白里透红,动人极了。
傅渊只看了一眼就瞬间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的坐在她旁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到徐卿晚面前,“我今天发工资了。”
徐卿晚犹豫了一下,“你留着吧,往后别对自己这么省。”
“我没有省,只是不知道怎么花,你上回给我的一百块,我到现在还没有花完。”吃饭、住宿、看病全免,他好像真的没有额外需要花钱的地方,甚至也没有花钱的乐趣。
徐卿晚听到这句,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傅渊被她的笑晃了眼,声音一下子温柔得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怎么了?”
“哪有人不会花钱的。”徐卿晚实在不敢相信。
傅渊抿了抿唇,眸色变得幽深,“你要是喜欢花就拿去。”
徐卿晚接下他手的上信封,从里面抽出一百块来,“你下个月的零用钱。”
傅渊接过,就见妻子打了个哈欠,温声对他说,“去睡吧!”
他想说他不困,但架不住妻子困了,起身回到房间,仰躺在床上竟有些满足他们夫妻间现在的状态。
不愿意与他更进一步也行,只要妻子一天不摊牌,他就这么过着,其实也挺好。
第二天一大早,收发通讯室就来人了,说是小徐同志的电话,电话那头的人说有急事。
徐卿晚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跟着去接电话。
电话是夏熹悦打来的,“卿晚,钱老不行了,昨天送去医院急救,你能来看看吗?”
徐卿晚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好,我这就回去收拾收拾,看看傅渊能不能给我安排一辆车。”
说完一分钟也没耽搁地挂了电话。
她虽然不是钱范西最得意的弟子,但却算得上比较偏爱的。
从来不会因为自己的拜师礼少而有过区别对待,只要她一首小曲就能将他哄得高兴地直夸。
回到家里,傅渊正在出门上班,看到妻子火急火燎的样子,“发生了什么事?”
“钱老昨晚在医院急救,我想回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