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笑一声上了车。
车门被关上,车里的空间瞬间狭小起来,空气也稀薄了不少。
许韵褪下衬衣,里面只剩浅蓝色内衣,托着她胸,前,的大,白,兔,挤压在车座上面,硌的难受。
她想侧身,却被他猛地伸手摁住。
“你就趴着,别乱动。”
“行,你弄吧。”
许韵疼得有点犯困,想调戏他的心思也渐渐没了,一副躺平了任人宰割的模样。
她的皮肤很白,白的晃眼。
后背虽然血痕交错,但大多都是轻微的擦伤,只有一条是玻璃划出来的,比较深,还在流血。
季栾川要下手,视线却扫到她挤压在身侧的浑,圆,吸了吸脸颊,眼底的黑色渐渐浓烈。
呼吸有点不稳。
但他手上的动作迅速而熟练。
许韵想睡着,又想跟他说说话,便没话找话。
“你以前学过包扎?”
季栾川拿镊子夹出她伤口里的沙砾,不冷不淡的嗯了一声。
隔了几秒才又说,“以前在野生丛林里的时候,老受伤。做的多了就会了。”
许韵想起他看到那个报道时的表情。
平静的不可思议。
仿佛对她的身份一点儿都不意外。
她无声的扯了扯嘴角,却感觉耳神经也有点隐隐发疼。
是血肉和沙砾残渣剥离的阵痛。
她轻嘶一声,又问,“那你以前流浪的时候,交过女朋友吗?”
季栾川反问她,“你觉得呢?”
她狡黠一笑,“我觉得肯定有。”
“为什么?”
“因为你闷骚又傲娇啊。”
“这么好的资源,不用多浪费。”
说着,她光明正大伸手摸了把他的大腿。
季栾川黑眸沉了几分。
“你又皮痒了?”
许韵偷笑,不理他。
调戏完了,她心满意足,磕着下巴闭上眼,发烫的指尖却还感觉的到他大腿紧绷的力量。
结实又有力,惹得人心痒。
可现在这点力气,脱衣服都费劲,更别说做什么坏事了。
季栾川盯着她小狐狸一样的侧脸,舔了下后槽牙,想说点什么,可视线落到她模糊的伤口上,又算了。
既然她不长记性,那就等伤好了再好好收拾。
他不急。
反正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