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月公子?
“童儒小儿,怎么又是你啊!
上次杀了我们一头狼,这次又和我们抢人?”
晨风的嘴巴总是快过他的脑子。
月寻没有出声,但是或云已经满目厉色望向了他。
贵族在别院养几条猛兽不算什么稀罕事,但是加上刚才点卯,为了一个奴隶可以豪掷小千两,又功力如此深厚,三件事合在一起,足以让人花上心思去揣度月寻的真实身份。
“杀死一头狼?一个小姑娘,看着挺柔弱的,没想到竟如此彪悍!”
“她叫时温宁……听着怎么这么耳熟,你们知道这是谁家的吗?”
温宁暗暗的瞪了晨风一眼,这人的嘴巴真讨厌,提她名字做甚!
“好像是宝贤王刚找回的大女儿?!”
众公子瞬间望向了墨定勋。
后者只觉得全脸发烫,嘴巴里的花生瞬间没了味,“呸”
一口吐在地上。
身旁的荣世子取笑起来,“定勋,原来她是你家的傻小姐啊!”
“你别胡说!
我们宝贤王府只有来恩一个贵女!”
墨定勋一脚踢开了椅子,就像也可以一脚踢开这个让他丢脸的时温宁一样。
“哎?你别走啊!”
容世子见他要走,想留住他一起看看热闹。
却听见墨定勋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不走?留在这看她给我王府带来耻笑吗?”
容世子看墨定勋是真生气了,无奈的闭了嘴,转身看向了时温宁!
毕竟这位傻小姐大战神秘月公子,更有看头。
温宁鼻头一紧,肉嘟小巧的朱唇一撇,两滴泪瞬间挂在了睫毛上。
“公子有话好好说嘛,发这么大火,是想杀了小女子吗?”
温宁抬头望着月寻,握着帕子掩鼻抽嗒起来,两珠泪花瞬间垂落,留下两行珠线。
晨风有些不知所措,握着剑身,剑墩指着她,“你哭什么?谁说要杀你了!”
温宁身后的贱奴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厌恶的闭上了眼睛,他怎么就跟了这么一个没本事,还哭啼啼的主人!
任老板站在台子上,更是一脸惆怅。
好好的生意,就成了一台戏?
他干了三十多年的牙行,见过酸脸的,一言不合就杀起来的,也斗几句嘴最终用银子买消停的,可像这姑娘的,明明性格坚韧得很,却又把后宅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用到这。
她倒是聪慧玲珑,懂得以柔克刚,以退为进。